“狠狠的幹你!”剛說完瑞克就撲了上去,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他身上,用力地吮吸著費奇身上的每一片肌膚。
他已經不能算做吻了,每一次吮吸都會讓猩猩感覺到異常的疼痛,卻又有快感,本來就被撩撥得很興奮的身體現在更是無法抗拒這痛中的快樂,他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迎合著瑞克的吻。
察覺到費奇放軟的態度,瑞克有些滿意,動作也輕柔了許多,舌尖輕舔著他的腿根,時不時碰一下那火熱的慾望,但就是不肯把它放入口中,細細品味。
費奇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瑞克的服務,每次某草都會很溫柔但又很激烈地讓他享受到那極致的快樂,溫熱的唇舌總是能將他送入快樂的雲端。可是現在,瑞克不肯碰他,這讓早已習慣的費奇十分不適應,可他總不能開口求變態草吧?猩猩很難受,在禁錮範圍內最大限度地扭動著身體,希望可以緩解這種無法宣洩的鬱悶。
瑞克察覺到了他的不耐,心裡暗暗發笑,但就是不碰那裡。他用枝條將費奇的雙腿分開,抬起,託在空氣中。這樣一來,支撐費奇的就只剩下吊住雙手的枝條和托住雙腿的枝條,也就是說,他全身的重量都要依靠著瑞克才能支援得住。
這樣無助的姿態讓自尊心強的猩猩怎麼忍受得了,他忘記了自己剛才下定不說話的決心,憤怒地大吼:“要做就做,老子跟你做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你非要弄成這樣不可嗎!?”
瑞克笑了,他心想,猩猩你真是太好欺負了,怎麼每次都如此輕易地掉進陷阱呢?可他偏偏喜歡看費奇又窘又怒的臉,紅撲撲的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他順從心中的渴望,抬起頭,親吻著那氣得圓鼓鼓紅通通的臉,長舌放肆地舔著,在他臉上流下溼溼的水漬。
“沒辦法啊,你剛才都不說話也不睜開眼睛,一點都不配合我。我想,既然你不配合我,那我也就沒必要配合你的想法了。”瑞克壞笑著捏住他的茱萸,擰啊擰,擰到腫大好放在口中啊!
配合他的想法?費奇眼睛都氣直了。
“你什麼時候配合過老子想法了!?”從一開始變態草就強上強上再強上啊!什麼時候顧及過他的意願了!?
“每次都是不是嗎?第一次是你先吻我,先勾引我,我就順著你的意思,努力地幹你不是嗎?接著每次不都是你想要,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我看穿了你的心思,才會做的。要不為什麼每次你這裡都會興奮得不停哭呢?要是真不喜歡不可能會硬起來吧?”
無恥啊!猩猩無力垂頭,不行,一點也比不上變態草無恥,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他強上,卻變成了自己勾引,他還有什麼辦法。
“你看,你現在低著頭看我怎麼幹你,不喜歡能這麼認真的看嗎?”
得,低頭也不行,閉眼也不行,他做什麼都不行。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猩猩急了,對著瑞克大吼。
某草一邊將兩根手指狠狠放入,一邊說:“想要你配合我,想要你叫/床,想要你以後都不碰任何雌性或者雄性,只讓我碰你。”
“啊——你做夢!老子要雌性,老子要生娃兒,你能給老子生娃兒嗎?你自己也不要娃兒了嗎?和雄性這樣你不覺得噁心嗎?”
瑞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他體內不停轉動、探入,略帶喘息的說:“我不喜歡雌性,看到她們就想躲開,我現在只想碰你。”
說完他拿出手指,將慾望放入那早已準備好的入口,毫不客氣地快速動起來。
“你……你沒聽到嗎……嗯……老子說……啊……是老子……要雌性……老子……呼……管你去死……”費奇忍著異物入體的不適和被瑞克挑逗起的情/欲,喘息著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沒事,等到春季發情的時候,你隨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