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白景滿臉訝然。
許山望著對方的表情,卻是一愣,接著他似笑非笑,道:
“白兄不知道?”
“確實不知。”白景一本正經,又疑惑道:
“到底發生了何事?”
“進去說。”
兩人往草廬走去。
那些圍觀的人此刻皆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路。
“這便是將紫鼎天才拉下馬的猛人麼,沒有想象的英明神武,清秀中透露出一股人畜無害。”
那些想得見猛人廬山真面目的弟子細細打量白景,沒有傳聞中的那般可怕,倒是位清秀的少年。
“這位少年真有兩把刷子,第二次考核以另類的方式勝過李懷安一次,最終考核,他居然還能有驚世駭俗之舉,以一己之力淘汰一位紫鼎天才,這幾日,他的風頭都快蓋過李懷安,真不想後者美玉在前啊!”
而此刻,白景與許山已經進了屋子,並將門關上。
“白兄,你這陣法,是否還在執行?”許山觀察四周,面露警惕,不過並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有我在,還能傷了你不成?”白景曬然一笑。
“說說吧,到底生了何事?”入了屋中,他開口問道。
“白兄,你真的不清楚嗎?”許山再問,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眼神,想從中看出什麼異樣。
然而後者毫無波瀾,眼神清澈的說:
“不知,說吧。”
許山聳聳肩,只得開口道:“張雲海你可有印象?”
“我殺了他發小!”
“你還說你不清楚。”許山心想,不過看著神情一直很平淡的白景,他此刻也不敢再多問,道:
“我想白兄應該也明白,伱動了張雲海發小,對方怎能善罷甘休,當時我聽了你所為,也嚇了一大跳,怎麼緩解此事的方案我都替你想了好幾種。”
“任誰也沒想到,事情會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展開。”
“所以,趁我不在,他便直接闖入我的屋子?”白景問道。
“沒錯。”許山點點頭,道:
“你這次任務做得挺久,張雲海似乎不耐煩了,直接闖入你這屋子,想在此地堵你,未想”
他話未說完,便被白景打斷:“所以他死了?”
“那倒是沒有。”許山搖搖頭,他沒有發現,對方的臉上閃過失望。
“看來此人挺強啊,我佈置的大陣可是能力敵氣血九關。”白景有些稱奇。
“並非如此。”許山再次搖頭,解釋道:
“白兄這陣法,就連來此檢視的陣道弟子都要讚揚幾聲,怎會不強,張雲海不死的原因,是上清山的高人出現了。”
“你也知道,弟子考核期間,上清山會為我們護道一次,所以張雲海不死,便是被真正的仙師所救。”
“所以,他是被淘汰了?”白景又問,心中還是有些失望。
“對。”許山點點頭,道:“一位紫鼎天才死去,也可惜的,不過上清山規則放在那裡,只要弟子出現生命危險,便是淘汰的時候。”
說著,他一臉佩服的望著白景,又道:“白兄,你這陣法,佈置的當真精妙啊!”
本以為,自白景殺張雲海發小,會是麻煩的開始,未想,雙方都沒有見過面,白景便將這麻煩直接去除了,還不費吹灰之力。
對方不敢承認,或許是怕擔責,不過白景之前給他的信件,以及向眾鄰居告知佈陣這件事,都間接表明,白景就是在佈局。
且這是個無法問責的陽謀,畢竟白景在自家屋子內佈陣,張雲海強闖是其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他回來了?”第三區,一棟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