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個跪在他面前的人就清楚那點,身體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你說什麼?嗯?”白鑫端起茶,尾音上揚,幾分俏皮幾分森冷。
那個人才總算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搞什麼!?最近連碰瓷都不好做了啊!居然會碰到這個黑白通吃的大佬身上!
跪在地上的人慾哭無淚。他不過就是在面前的年輕人開車時去碰了下瓷麼,結果就被一堆人拽到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客棧裡搞個三堂會審,反應過來才注意到這個看似無害又好騙的年輕人是最近在商業界混得風生水起的“藥王”……天啊!要知道這個年輕人隨時隨地都能丟出來一堆叫那些惹他的人求死不能的毒藥!更重要的是死的那個人甚至連灰都不剩!
不過碰瓷的人不知道那些其實只是跟他敵對的人為了損他故意造謠而已,白鑫對於這些事兒一向都是走正規的法1律道路來解決,嘛,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算了,小白鑫,這種人沒必要理會~咱們幾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好不容易在一起聚聚,就別這樣敗壞心情了。”美麗的女子衝白鑫做個鬼臉。
白鑫手指敲敲茶杯,說道:“也對。”然後他看向這個人,“下次別做這種事兒了,知道嗎?不勞而獲不會有好下場的,離開吧。”這人被他嚇得夠嗆,也算是一種懲罰了吧。
既然懲罰過了就沒必要再折騰這可憐的傢伙了。
白鑫是這麼想的。
那人趕忙千恩萬謝順帶不斷自我檢討的離開這裡。
“對了,這是請帖。”女子將手中的紅帖子丟給白鑫,“那幾個傢伙居然叫我跑腿,真是的!”說著她恨恨地跺跺腳。
翻開請帖,看到上面左思和左軒齊的名字,白鑫笑起來。
沒想到左思也終於嫁出去了啊……
“武嬌,謝啦。”他說著上樓去,“過會兒爺請你吃頓好的!”
樓下的女子叫道:“去你的!你打發人呢!?當我吃不起嗎!”
“喂,死木頭。”回到臥房,白鑫趴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躺在旁邊的人,那個人閉著眼睛,神色安詳,“你姐要結婚了。”
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
白鑫猛地坐起身,忍無可忍的直接一腳把左恆踹下床:“……尼瑪的給本大爺起來!”
只聽得“咚”的一聲,然後就是某人的悶哼。
“小白你就不能輕點?”左恆揉著腦袋,臉上說不清是無奈還是寵溺,“因為你藥店裡那麼多事我忙了很多天,就不能讓我消停會兒麼?她結婚又不是今天。”
“你特麼居然不理我!=皿=!”白鑫哼道,“而且到底是誰有時間消停卻不消停啊!大白天的睡個毛!起來!待會出去吃飯!”
左恆挑眉,熟知白鑫脾氣的他當然知道這是小白貂故意給他找刺。
果然昨晚不夠猛烈麼?
這下似笑非笑的人換成了左恆。
見左恆那滿臉“你真活力”,白鑫差點梗得一口氣沒上來,臉上爬滿可疑的紅暈,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死鬼!真受不了你!就不能好好把衣服掛到衣架上嗎!”白鑫扯過左恆丟在地上的外套就往左恆身上套,只是在見到左恆衣服裡露出的胸口上的那塊深色的痕跡時手不由得一頓。很快他轉開視線,熟練地給左恆扣好釦子、整理好衣服,看到左恆衣冠整潔才滿意的點點頭。
左恆敏感的捕捉到白鑫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於是在自家媳婦兒幫自己穿戴好後將白鑫狠狠攬進懷中:“小笨蛋,我在呢。”
白鑫破口大罵:“滾你妹的!勞資才不是想那些!只是覺得太難看了!”吼完後他又突然沉默,半晌才又說,“笨蛋的是你。”
即使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