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華年王子那裡去請。”
“是,隨行官大人。”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沒有理會自己那快要被水月白所吐出的血浸透的衣襟,只覺得水月白呼吸越來越弱的艾拉,神情焦急道。
“……,嗯……”
“什麼?尤里殿下,您想要說什麼?”
“……,水……,水……。”
“您想要喝水嗎?尤里殿下,不,不,不,尤里殿下您想要說的是,是不是想要進入到水裡去療傷?”
除了沃勒與威爾以外,艾拉是唯一一個知道水月白能夠利用水來療傷的人,所以他很快便想到,水月白想要的不是喝水,而是去水裡療傷。
“嗯。”
“尤里殿下,下官這就帶您過去。”
並未去水月白以前常去的荷花池,而是去了水月白最近喜歡去的那處泉眼,等艾拉把水月白抱入到那處泉眼時,水月白的呼吸已輕不可聞了。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
連叫了幾聲也得不到回應,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只知如果他再遲疑下去,‘尤里殿下’一定會沒命的艾拉,動作迅速的把水月白給放入到了泉水中。
隨著水月白被放入,大片的紅色被溶入到泉水之中,剛剛還顯得很是清明的泉水,此時竟如血泉一般。
看著那怵目驚心的顏色,艾拉眼中焦急神色更濃,因為就在剛剛他竟然連‘尤里殿下’的呼吸也感覺不到了。
與此同時,另一方。
不似水月白的無人問津,華年的身邊則圍滿了人。
有奴隸,有醫生,也有隨行官。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帕爾菲王竟也留在了華年王子殿□邊沒有離開。
別看華年看起來很兇險,其實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他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醒來,完全是因為驚嚇過度的關係。
“怎麼樣?”看著眼前的那幾位宮廷御醫,檢查了幾下後,便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威爾挑眉詢問道。
他雖不是醫生,但是恢復儀他還是認識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幾位御醫檢查過後,竟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他總覺得華年所受的傷要更重一些呢!
“回威爾殿下,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並不嚴重,他之所以這麼久也沒有醒來,是因為受了驚嚇的關係。”見威爾詢問,便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那位老醫生雖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映,但是他卻在心中不停的嘀咕起來。
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竟把他們這群老傢伙們全都叫來了,陛下他們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只是皮外傷?”同威爾一樣無法相信,華年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沃勒隨之把目光由華年身上移開,看向那位老御醫。
“是的,陛下,我們可以確定,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而且還是最輕的皮外傷。
當然最後一句話那位老御醫並沒有說出口,而後他又道。
“再過一分鐘以後,小殿下就可以由恢復儀裡出來了,而且我們可以向陛下與威爾殿下您保證,小殿下不但會痊癒,身上甚至連一道疤痕都不會留下。”所以說,陛下你真的是小題大做了。
在與老御醫交談的過程中,治癒完畢的華年隨之被送出到恢復儀外,而後就如那位老御醫所保證的那般,華年的身上果然連一個疤痕也沒有。
經過治療,只是片刻便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華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身邊的沃勒與威爾。
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華年在看到沃勒與威爾的那一刻,大顆的淚珠便由其眼中流了下來。
“爸色,叔叔。”而後就似找到了主心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