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很大的忙。”
“對!那個堂哥肯定也是這麼認為的,當年是城主的女兒幫助酒莊老闆和他的夫人出逃,她一定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並且這麼多年都跟他們夫婦是有往來的,對吧?”
“對,那個傢伙就是這麼想的,而且,他認為是城主的女兒,也就是烏俾城的欒夫人藉由來自己家裡看孩子,聽到了他的命令,專門派人去給酒莊老闆和他的夫人送了信,才導致他的人撲了空,不僅沒有抓到酒莊老闆和他的夫人,甚至連人都沒有看到,那個地方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沈茶冷笑了一聲,“然後,他做了一件特別愚蠢的事情,愚蠢到你們都無法想象的一件事。”
“怎麼個愚蠢法?他抓人未遂的時候,跟城主的小女兒的感情早就已經破裂了吧?物是人非,人家除了來看看孩子,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他還能怎麼樣?總不能等人來看孩子的時候,把人扣在府裡不讓回去、直到說出酒莊老闆夫婦下落為止?”
“不,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他乾的事兒逼這個還蠢。”金菁和沈茶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從小到大就沒幹成過一件事情,都是有人給他出謀劃策,等他自己當了族長之後,他就開始飄了,說一不二了,不許任何人反駁了,所以,就幹了一件無法挽回的蠢事。”看到所有人都盯著自己,他輕輕一挑眉,說道,“發揮你們的想象,越離譜越好。”
“越離譜越好?”薛瑞天一臉的嫌棄,“既然不能扣人,那就上門要人?他們應該不太敢吧?欒家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欒家的那些護院、鏢師什麼的,他們也惹不起啊!”
“不,他們不敢!”金菁和沈茶同時否認,“欒家的防護太嚴密了,之前有人硬闖過欒家,結果非常的……嚇人,所以,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硬闖了,更沒有人敢去鬧事之類的。”
“這大概就是城主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欒老闆的原因,可以保證自己小女兒的安全。”薛瑞天想了想,“以我的腦子,也就只能想到這一種了,那傢伙總不能把欒家的鋪子都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