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好言好語只說著慶賀新年的話,一杯杯酒敬給各位來賓,果斷又利落得很,眾人看她是非常灑脫的一個女子,有種敢作敢當的氣勢,時間一長,倒都把蕭美芳的話當成了誹謗而已。
待下午宴會閉時,不少人都忠告蘇沫,像蕭美芳這樣的人,應該交由蕭氏族人處理,這等傷風敗俗的女人,怎麼還能厚顏無恥的苟活於人世……
蘇沫有些醉意,平常裡的壓抑便有些土崩瓦解,趁老易忙碌著府中事宜的時候,她一手抓著秦芳,二人便直接朝蕭氏母子幾人院裡過來。
“蕭美芳,你個死女人給我滾出來……”
秦芳本有意擋擋她,但又覺主子一直壓抑心中不快,難有一吐怨氣的時候,便也隨著她,來到這裡只是更加小心的護在她身側。
蘇沫踢開蕭美芳的房門,裡面蕭家母子三人都在,他們到快活,正喝著小酒吃著她蘇沫送來的菜,還恬不知恥地辱罵著她。
“蘇沫,你越加沒規矩了,進房也不知道敲門嗎?”
蘇沫搖搖晃晃的走到蕭氏跟前,手指指著她,“你他媽的放屁,什麼規矩不規矩,我一沒殺人放火,二沒有巧取豪奪,這裡是我的蘇府,倒是依你蕭家個什麼規矩,哼……”
“你……”蕭氏眼中盛出陰狠之色,秦芳立即護於蘇沫跟前,有些搖晃不穩的蘇沫立即就抓住秦芳,對蕭美芳冷笑道:“你呢,女人你吃飽沒事幹了是不,再這麼叨叨胡說,我就把你送去蕭氏族堂,讓外面那些人一口一團唾沫淹死你……”
蕭美芳卻一點怕意也沒有,她嬌媚含笑,口中喲一聲,打眼看著秦芳道:“秦護衛,你還真是個攀高枝兒的,如今是傍上有勢力的主,就把你我情意全部拋光了麼?”
這話說的直讓蕭長亭皺眉,他就一個讀死書的呆子,平常學的也就是規矩禮儀什麼的,對這蕭美芳的作風,早就不順眼得很,此時蕭美芳又誣陷起蘇沫,竟讓他平生出了膽子,對蕭美芳責道:“你就少說兩句,這話倒是好聽不成,若真是進了族堂,你的小姐可都會保不了了。”
蕭美芳那個氣呀,被自個兒兄弟這般說,她便口沒遮掩地嚷嚷道:“怎麼,蕭長亭,你現在看她長得漂亮了是不是,還是和秦芳一樣要巴結起人家有權勢的主呀,你要麼就直說,別用打壓親姐的濫招數來討人的歡心,哼!”
蕭長亭你你你了半天,也未說出一句駁倒她的話,倒是面對醉眼朦朧、嬌柔嫵媚的蘇沫時,不期然的紅了下臉,蕭氏見此,立即在心裡罵兒子沒用,便一把扯了蕭長亭,她對上蘇沫就惡言道:“你都把我們囚禁在此了,還不讓人說一句話不成,如今這裡已不歡迎你了,請蘇大小姐立即離開。”
這句話蘇沫真想立即回敬給蕭氏,心頭一股子惱怒便由著背脊往上躥,直攻上了腦門兒。
“你和朱家的陰謀我早一清二楚了,想要併吞我府中家產,你們沒門兒……”
蕭氏凌了凌眼,半晌陰狠的算計,便道:“我聽不懂你發什麼酒瘋,這裡不歡迎你,請回!”
“哈哈……姑媽呀,我都替你可惜喲,你千辛萬苦坑來的銀子,卻要白白給別人分一半,還要搭上表哥的終身幸福,姑媽難道你不覺的怨嗎?”
“出去,你立即出去……”蕭氏陰著臉一意趕人,但心下卻亂成一團,蘇沫所言真正說在她的心上,如今朱府已查明這批銀兩的出處,自然是要見者有份了,這對蕭氏來說如何能滿意了,更重要的是,朱府一心與蕭長亭結親,其實多半是看在有蘇沫的份上,作商人的哪有不想與朝中有勢之人掛勾的。
只是朱春豔的父母還不清楚,如今天蕭氏已與蘇沫勢成水火,要對方死的心都有了,又怎麼可能為這沒邊的親家,而給朱府搭橋牽線不是。
蘇沫冷冷的甩開蕭氏,“可是,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