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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容。

難道這就是易卜拉欣所說的那層一捅就破的薄紙?平時沒有發生特別事情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是遵守公約的規矩人,但只要稍加引發,這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壓抑就會爆發出來,就算是痛苦女士的刀鋒也無法讓這些人產生恐懼,報復和混亂的愜意讓人在最需要團結的時候亂成了一團,不顧一切地使用著暴力手段毀滅眼前的一切事物。

至於那些受到病毒感染的人,沒有一兩天的時間是死不了的,如果處理得當,因為病毒感染而死的人不會超過二十人。但依街上的情況來看,整個印記城死於這場騷亂的人數可能已經超過了兩百。

這種情況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在上一次大規模的派系爭端之後,原有的派系不是離開這座城市就是已經再次分裂,易卜拉欣曾經向阿爾豐斯提及這件事情。

那次派系之戰可能是某些人想把痛苦女士拉下臺的陰謀,但阿爾豐斯這次並沒有過多的涉及派系,即使源頭是在於草菅會和個人標記會之間的派系磨擦,但他卻很巧妙的利用這個辦法對痛苦女士進行著試探,雖然最終矛頭都是指向這個神秘的女人,但目的不同導致了取向的差異,派系之爭的陰謀可以追溯成為某個強權人物對權勢的嚮往,阿爾豐斯所惹起的暴亂,似乎只是一件偶然發生的事情。

第八卷 聖戰 第八十二章 巨龍之塔

一些人衝過來試圖把陷入瘋狂的人群鎮壓下去。他們是僱傭兵,混亂讓僱主的生意大受影響,這些人自然不會憐惜自己的武力。

雙方之間開始了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戰鬥,僱傭兵們用盾和劍慢慢清掃著各個街區,迎接他們的則是亂飛的石頭和酒瓶。

暴民們在持有武器的戰鬥人員面前沒過多久就作鳥獸散,這個結果並無多大的懸念。

阿爾豐斯只想知道痛苦女士會用什麼方法來平息這場瘟疫,但似乎看過一次她從自己面前走過去之後,就再也碰不上這個神氣的統治者了。印記城裡對於病菌的散佈也應該存在很多預防措施,不然來往的魔族數量如此眾多,如果每個魔族身上攜帶的病毒都釋放出來,城裡的人早就死乾淨了。但阿蘭弄出來的是一種複合性新型病毒,在那些醫師和藥劑師發現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之前,恐慌應該還會持續上一段時間。

“如果我是這座城市的管理者,肯定不會因為這場小意外直接出面干預”,阿爾豐斯設身處地的慢慢推算著痛苦女士思考問題的條理,這樣想也有著一定的理由,只有在最後出手挽救廣大市民的生命,才會讓這些人感恩戴德,痛苦女士就是上次動亂的終結者,她只用了一句話就結束了十幾個派系之間的戰鬥,“如果想逼她出手,還得弄點更大的事情才行。”

阿爾豐斯轉身走了出去,他沒有忘記讓服務生清理房間裡的垃圾碎屑。阿蘭形影不離地跟在他後面,它感覺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向阿爾豐斯學習,一個單純的舉動往往演變成具有深遠意義的行動,阿爾豐斯的行事方法確實讓它增長了不少見識。

阿爾豐斯來到易卜拉欣的房間,順手輕輕掩上房門,即便走廊上沒人逗留,也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現在輪到你這個好人拋頭露面了,別老讓我自己一個在演獨角戲,偶爾也應該出現一個仁慈的祭司,在人們最無助的時候貢獻出自己應有的力量,這個好處可別讓其他人撈了。”

“如果我們再多等一天,那時候出手可能會得到更好的效果,而且時間上還來得及。”易卜拉欣挑了挑眉毛,一個人活到他這樣的歲數,對每件事都充滿了耐心,不會再像冒進的年輕人一樣操之過急了。

“不,得到太大的利益會讓人懷疑,那時候才是把無數麻煩惹上身的開始”,阿爾豐斯有著足夠的理由,“再晚一點即使不招疑心,也會將這場意外帶來的好處拱手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