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自言自語道“不行,你不能再存在了”說著,轉身伸出利爪“散魂。。。”
“啊,彼岸,你在幹嘛啊,快住手”凌月攔住了彼岸花的動作,彼岸花不顧阻攔,歇斯底里的喊出來“別攔住我,我要毀了這個東西”怎能再讓殺生丸忍受這種痛苦,這種人就在眼前卻無法觸碰的淒涼啊。。
“是王的意思!”實在沒辦法的凌月告訴了彼岸花真相“王之所以這樣做是希望你有一天能來繼承大妖怪的血統”
彼岸花瞳孔猛的縮小,大腦迅速冷靜,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自己’雙膝跪地,長長的指甲抓破了地板,在冰前不住的顫抖
心好疼啊,都快要碎了,想起五百年前的那個成年男子,心就陣陣絞痛,好想大哭一場,可眼眶就是乾乾的,沒有任何眼淚,連作為子女對父親的忌哭的機會都不給,老天吶,你太殘忍了啊
良久,彼岸花恢復了原來的情緒狀態,詢問彩鳶的去向,那個可愛的小狗,她至今都在掛念呢“他出國了,去了他的家鄉,北國”凌月解釋道
“是嗎,那她過得好嗎”彼岸花金眸不覺暗淡,又問
“嗯,她會好好生活的”凌月望著殿外的天空,安心吧,彩鳶。。。
已經快黃昏了呢
“那我走了,母親”彼岸花不捨得向凌月告別,凌月硬是把她送到了大殿外,看著眼前一起生活的母親,心中很不是滋味呢,忽然被庭院的雙頭龍吸引了目光,那是,阿吽!
作者有話要說:
☆、你還認得我?
彼岸花和凌月從大殿出來,看到了樹下靜靜趴著的阿吽,彼岸花想要說什麼,卻也沒有說,現在的她,或許連它也不會認得吧,沒有說話,只是停住腳步靜靜的看著它
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阿吽從地上猛地站起來,也直直的盯著彼岸花的眸子,就這樣,三雙眸子緊緊凝視著
“彼岸?”凌月看了看出神的彼岸花,又望了望不遠處的阿吽,試探性的叫了叫彼岸花的名字,真奇怪阿吽認出她來了嗎,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彼岸花也是。。。。
“啊,哦”彼岸花收回目光,轉向凌月
“我們走吧”
“嗯。”就在彼岸花將要離開的時候,一邊阿吽的動作讓她大驚,只見它四腳跪地,朝前俯身,低頭,發出‘嗚嗚。。’的聲音,凌月的瞳孔猛地縮小:這是龍族對主人的最高敬禮,難道。。
“阿吽,你還認得我嗎?”不等凌月反應過來,彼岸花早已快步跑到阿吽身邊,撫摸著它頸間的絨毛,用臉頰蹭蹭那凹凸不平的鱗片,問
龍族這樣大的禮也只會對自己的主人行而已,這也是當年它對殺生丸行的禮,她又豈會不知道它還認得她啊。。
“嗷嗚。。。。”一陣長嘯,好像在回答彼岸花的問題
“能送我回家嗎?阿吽”彼岸花輕撫著阿吽頸間的金色捲毛,柔聲問
它還記得她,她很感動,非常。。。。
“嗚嗚。。。”鳴叫著,示意讓彼岸花上來,彼岸花微笑著跨上阿吽的背,朝著身後的凌月大喊“我走了,母親”邊喊邊揮著手
畢竟,這是陪伴了她將近一年的母親啊。。。。
凌月只是輕輕微笑,這個笑容,淡淡的。。。。
西國城門
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的靠在牆坐在地上,低頭好像在想著什麼,卻不想頭頂一個黑影突然掠過,抬眸,金眸不禁微縮:那是阿吽,背上還有一個女孩兒,是她!
可惡,頓時緊攥拳頭,直到骨節發白,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為什麼要騙我?
偌大的西國,誰不知道那雙頭龍是最離人的,除了他殺生丸,它不會隨意接近任何人,更別說在它背上了,除了他那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