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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等國在亞洲的巨大利益。俄國熊的胃口,實在是又貪婪又巨大。所以在這些年裡面,他們一直沒有怎麼找大清國的麻煩,畢竟這個東方國家的塊頭在這兒,至少看上去,是抵禦俄國在亞洲擴張的一個可以依靠的力量。這個時候為了在爪哇的一點兒小事,死了幾百上千個土著暴徒,白人的財產受到一點損失……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們聯合起來再幹涉一次,可以預見的後果就是俄國從中國的新疆和東北兩面,正好趁機大舉南下。一邊為太平洋艦隊獲得一個不凍港,一邊透過新疆阿富汗這些地區,威脅到大英帝國的根本,印度大陸的安全!

為了荷蘭人干涉清國?還是搖頭比較快一點。

普魯士德意志帝國雖然興致勃勃的,可惜這些日爾曼人,在亞洲事務上面,的確沒有什麼發言權。

各國捲起對清朝瓜分狂潮,西方列強轉而扶植日本對抗俄國在遠東的擴張。那是甲午之後,紙老虎被捅穿之後的事兒去了。

因為這些原因,憋了一肚子氣兒的子爵公使大人。只有搭乘著最快地蒸汽班輪,在沒有得到任何歐洲國家實質性支援的情況下,來和那個居然敢於騎在荷蘭國頭上撒尿的兇手來談判。

當年的世界海上馬車伕,現在當真是墮落了啊……奧蘭冶驕傲的旗幟,被拖著辮子斜眼睛的傢伙,一把給扯了下來!

子爵大人心目中已經用最惡毒地詛咒,希望他下地獄的那個兇手,正也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興致勃勃的坐在他的對面兒,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徐一凡等到那傢伙口水噴完,才笑吟吟的放下了手中茶杯。畢竟是老牌的殖民主義國家了,雖然已經過氣了,談判時候的面子還是要給地,他手中端著的,還是上好的春茶。

徐一凡笑問:“範爵爺……貴國姓範的可真是多著。我還是那幾句話兒。既然鄙國派我當交涉欽差,就說明了解決事兒的誠意……可真是再誠懇也沒有了。誰還能比我還要了解事情的首尾?罵來罵去,那都是浮雲。解決問題,還是具體的條款不是?”

通譯在那兒翻譯著他地話兒,瓦登西貝格子爵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條款就是這麼幾條。第一,咱們這是在護僑。護嘛!您知道我的意思,這事兒還能說不對?咱們也是為著自己同胞心切……第二,畢竟開炮動槍的,也是有傷和氣的事兒,再說了,炮彈也沒長眼睛,要是對貴國公私財物有什麼傷損。咱們沒話兒說,肯定得賠不是?兄弟就在泗水,裡裡外外跑得可不老少,有什麼傷損都看在眼睛裡面。打壞了幾百畝稻田,打平了幾百畝橡膠林,還好,貴國子民,洋大人沒有傷著半點兒……可是這稻田還有橡膠林。每年也要給貴國納稅不是?我核了一下,再摺合貴國在爪哇的稅率,我按十年賠給您!大概要你們荷蘭出地立人洋錢一千八百五十元……這個絕對沒有二話!

範大人瞧瞧,這樣又有裡子又有面子的談判結果,到哪兒找去?咱們就這麼著吧?“

瓦登西貝格子爵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道:“閣下,我們這是談判,不是您耍無賴的場所。鄙國也絕對不會容忍您這樣輕浮的舉止,閣下一言一行,都已經記錄在案。我們會向貴國朝廷轉報提出抗議的……”

碰的一聲。卻是徐一凡重重的一頓茶杯,茶水四濺,灑在了他馬蹄袖裡面露出地雪白中衣上面。再看看他的臉色,也是面沉如水,如掛寒霜。

“我提請查勘現場,看看華人有多少傷損,你不去。要知道,咱們大清承認雙重國籍,這都是我們大清的子民!這些百姓,沒有一個對於你們殖民當局,提出放棄我們大清國籍的!

我希望共同緝拿兇手,懲罰暴徒,你又認為是廢話。我一個外交人員,遭到傷害,我的隨員,有的還生死不知。這種兇犯,貴國派人緝拿了麼?官司這裡扯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