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時候,就已經明白過來陛下的用意,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大明不能再走前宋的老路子了,既然科舉制度沒有辦法真正的遏制世家所擁有的優勢,那麼就必須採取進一步的措施對大明現有的人才選拔制度進行改革,至少相比於什麼都不做,葉應武是在進行嘗試。
天下這麼大,道路這麼多,總得有人去試一試,既然現在葉應武已經做好了前去闖一闖新道路的打算,那麼文天祥他們自然並不介意陪同,畢竟從興**到現在,他們當初跟著葉應武走這麼一條道路的時候,又有誰曾料到過會一步步如此境地?
這一條篳路藍縷開闢出來的道路,沾滿了一名名明軍將士的鮮血,也灑滿了文天祥他們的血汗,既然葉應武打算繼續向前,那麼何妨陪著他一起走下去?
畢竟從興**到南京再到幽燕,這麼長的路,都走過來了。
葉應武目光炯炯,看著下面的文武大臣,而文天祥他們也鄭重看著葉應武,目光之中帶著堅定。
一如多年之前鄱陽湖上。
文天祥等人之後,各地行省和州府派來的代表官員也都紛紛站出來,最後只剩下了昝萬壽和張全等之前站出來反對李嘆的寥寥數人。
張全有些詫異的環顧四周,雖然他並不清楚世家在地方州府上到底有多少人,但是他也知道,之前大明向北推進的速度很快,在運輸上主要依靠的是各地商賈的車馬船隊,而在快速組建地方州府管理機構上實際很大程度依賴的是當地的世家,這也是為什麼葉應武在最後一次做好準備北伐幽燕之前,甚至派遣了部分禁衛軍陪同御史臺官員到地方巡查。
其實有一定原因便是擔心這些倉促提拔上來的官員因為良莠不齊而搞出什麼事端。
可以說世家之所以一直讓葉應武有所忌憚,甚至還有威脅葉應武的實力,就在於他們在地方上掌握了大權,從而才能在中央實際上以葉應武的親信官員佔據多數的情況下依舊可以和朝廷分庭抗禮。
就算是當地州府主政的知府和通判之中只有一個出身世家,那麼此次前來參加大朝會的地方官員之中至少也應該有一半,哪怕是三分之一的地方官員站在世家這一邊。
可是現在呈現在張全眼前的卻是另一種讓他怎麼都想不到的情況。
看著那些滿臉鄭重、大聲附和的地方官員,張全眼前一黑,甚至有些眩暈。對於也算是經歷過不少風浪和跌宕的他來說,這一次的打擊不可說不大。這些地方官員顯然並不是早就做好了站在朝廷這一邊的準備,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在剛剛方才做出的判斷。
昝萬壽輕輕搖了搖頭,顯然眼前的情況早就有所預料。這些傢伙既不可同富貴,也不可同患難啊。
不等張全開口說什麼,葉應武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過,讓張全下意識的閉嘴實際上整個朝堂上也就只剩下張全和昝萬壽區區六七個人,計算時他們不同意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等張全低下頭,葉應武方才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退朝之後,政事堂、六部、學士院、翰林院和各行省官員去御書房,朕和你們詳談此事。”
“臣遵旨!”官員們紛紛站出來說道。而昝萬壽遲疑片刻,也緊跟著站了出來,此時的他還有別的選擇麼?
葉應武點了點頭,而緊接著一名地方官員站出來從衣袖中掏出來一本奏章:“啟稟陛下,臣彈劾四川行省安撫昝萬壽,在任職期間翫忽職守、徇私枉法!”
“啟稟陛下,臣也彈劾四川行省安撫昝萬壽任人唯親!”
“啟稟陛下”
“啟稟陛下”
一名名地方州府官員站出來從衣袖中拿出來奏章,朗聲說道,甚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