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們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恰恰在此時,外面重又響起喧囂聲,房門被粗暴無禮的撞開。
葉應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陸秀夫,這哥們兒烏鴉嘴吧?此處還真是人多耳雜啊······
闖進來的是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男子,後面跟著幾個看起來要比他臉色好一點兒的少年,再後面是鶯鶯燕燕一群小姐和剛剛那個夥計。不過那個夥計此時臉上倒是實實在在的多了兩個通紅的巴掌印,弓著腰不敢多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英雄第二次拔刀相助,這頓打總也沒有逃過去。
“我道是誰在此處,竟然是三個小白臉?他奶奶的都給老子滾,這裡是······是老子的地方。不過·······不過小娘子長得倒是······嗝······長的倒是挺標緻······衙內我就把你留下來陪咱喝個酒······嗝······”年輕男子瞪著醉醺醺的眼睛,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著。
他略有些單薄的身體顯然已經被酒色掏空,一步三搖,彷彿就算沒有喝醉酒也能被風吹起來似的。
文天祥和陸秀夫臉色都是一沉,在這個時代雖然小白臉還沒有七百年後那樣含義豐富,但是其中包含著的鄙夷之意卻是誰都能夠感受得到的,又怎能不惱怒?
反倒是葉應武便得饒有興致起來,毫不顧忌的摟著綺琴的纖腰,湊到她耳畔輕聲笑道:“你說這傢伙像不像當年的我?說實話啊,我可真的不記得當年是什麼樣子了,當年到底是······”
綺琴顯然已經見多了這種貨色,無所謂的輕輕靠在葉應武的懷抱裡,惹來對面的紈絝子弟們一陣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低聲回答:“官人當年可是不喝酒的,倒是文質彬彬的樣子,和這些人有很大不同,此等貨色,便是醉春風中姿色才藝平常的姐妹也不會傾心。”
那名醉酒的年輕人身後的鶯鶯燕燕們雖然沒有聽見綺琴的話,但是等了久了已經露出不滿的神色,紛紛嬌笑著鼓舞紈絝們把這個寬敞明亮而且精緻很好的房間搶下來。紈絝們算是徹底打了雞血,個個紅著眼睛便要上前。
年輕男子一把推開想要衝上來的同伴,眼睛裡面只剩下了綺琴傾世的容貌:“都給老子滾開,誰也別想從老子這裡搶走這個漂亮的小娘子,你們聽見沒有?滾,你,你還有你,都給老子滾!”
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男子拿手點了點自己,陸秀夫倒還好,文天祥冷冷地哼了一聲,重重一拍桌子:“你是誰家的宵小之輩,竟然敢在此處放肆!”
“我爹爹可是堂堂江南西路提取常平公事(主管糧食和倉庫的省長)郭大人,怎麼樣,你們三個小白臉還敢和他老人家鬥?”年輕男子提到自家父親,自然是倍感驕傲,不過也有些不耐煩了,“兄弟們,把人攆出去!”
眼看著這些醉醺醺的紈絝們就要發作,葉應武笑著看了陸秀夫和文天祥一眼,讓他們兩個放心,然後心中開始思量,自己到底是應該像正常的主角那樣獨自一人把這幾個廢柴收拾掉,還是······
算了,收拾他們還真的髒了咱家的手。
葉應武片刻之間已然決定,將手中的扇子在桌子上狠狠一拍:“楊寶,給老子滾出來,別以為你跟了一路子老子就不知道。要想不做俯臥撐,就把這些傢伙給老子收拾乾淨了!”
片刻沉默之後,走廊上突然想起來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楊寶那個渾厚的嗓音:“奶奶的,都給老子上,別跟沒吃飯樣的。使君有令,收拾乾淨,誰敢手下留情,俯臥撐伺候!”
一個個孔武有力計程車卒陸續出現,那些紈絝還想反抗,卻被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倒在地,然後被麻利的綁了個結實。對於隨時可能落在頭上的俯臥撐,士卒們自然是無比用心的執行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