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呂家兄弟搶小妾就是這樣,一言不合乾脆拳頭解決。”
王進一怔,好像還真是這樣,當時在臨安的時候,葉應武被打之後的剛剛睜開眼睛就帶著一幫兄弟大鬧醉春風,飛揚跋扈一時臨安震盪。而之後無論是慈溪戰海寇,還是在漢水南北幾次和蒙古大軍血戰,每一次都沒有說過要先和對手好好談一談。
單憑嘴上功夫,打不敗對手,救不了這個已經頹廢的王朝。而現在鄂州屯駐大兵又何嘗不是已經腐朽不堪的一根柱子?也不知道是在支撐著這個殘破的房屋,還是這個殘破的房屋勉強維持這它的存在。對於這樣的軍隊,葉應武在鎮江府就是採用了“打”這一招,硬生生的將鎮江府屯駐大兵打成了屬於自己的“鎮海軍”。
對付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鄂州屯駐大兵,要是葉應武在這裡的話,恐怕也是會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咱天武軍人數和他差不多,卻要不知道精銳幾個層次,將這支已經上下糜爛的軍隊打成自己的嫡系精銳,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通這一點,王進有些高興的捶了章誠一拳:“沒想到你小子原來一聲不吭的,幹什麼事情都是唯唯諾諾,現在卻變得鬼點子這麼多,怎麼看也想不到滿肚子都是壞水。”
章誠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什麼鬼點子多,某是章誠,誠以待人,以德服人,僅此而已。”
王進的嘴角有些抽搐,誠以待人、以德服人······(作者按:此處向林三三哥的好基友高酋同志致敬,畢竟也曾經是美好的回憶,不喜勿噴。)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看看,對面要坐不住了。”章誠突然間笑著說道,“汪立信現在是真的騎虎難下了,不過這個人倒是還真有七分才能,要是能被使君所用,倒也不失為英才。”
王進點點頭,汪立信他也有所耳聞,七分才氣絕對配得上對於他的讚揚,而另外三分章誠沒有說的,恐怕就是膽略了。能夠以一介受弱書生帶領兩萬大軍北上,這點膽略是值得肯定的。
而現在無論是對外面對龐然大物的蒙古帝國,對內面對盤踞朝堂多年的賈似道,都需要這樣有才能又有膽略的人。
“相公。你看看,受傷的都是咱的人。這分明就是天武軍欺人太甚,相公一定要嚴懲兇手。”一名都指揮使有些氣憤的說道。當近距離看到自家手下傷的很是嚴重的時候,他也難以保持剛才看熱鬧的心態,急衝衝的向汪立信說道。
這不只是想要向汪立信表達冤情,更是為了逼迫一直遲疑的汪立信下決斷,要是能夠把這些不知好歹的天武軍趕走,那就再好不過了。
汪立信遲疑片刻,終究還是隻能苦笑著站出來開口說道:“天武軍的諸位將軍,你我都是官家聖人的麾下,是為了那面赤色宋字旗而戰。現在兩軍當眾鬥毆,無論是誰的過錯,又無論此中有何等隱情,你我雙方都有失職所在,所以某認為應當先把這些士卒的都頭和十將拉出來,行以軍法,以鞭笞其不教之過,不知道幾位以為如何?”
楊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自當如此,只不過各有各之軍規法令。某認為天武軍當行天武軍之法,鄂州諸位當行諸位之法。此處天武軍左廂唐虞侯在,虞侯向來負責將士管教之事,唐虞侯便請行刑。”
唐震一驚。旋即側頭看去,只見王進和章誠似乎已經被楊寶打敗了,一臉嫌棄不認識這個傢伙的表情。無奈之下唐震只能上前一步:“回稟楊都指揮使。天武軍軍規法令明文規定,若是將士因與友軍爭奪賞賜繳獲而有所爭執者。錯在己方,當杖責十棍。錯在對方,當杖責對方士卒十棍。”
楊寶含笑點了點頭,不待汪立信他們察覺到這裡面有詐,轉而看向章誠:“章都統當時正在此處,不知道章都統以為錯在何方?”
章誠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能一拱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