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恆看了看花槍宗和阮厲名,覺得兩個人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或許自己還真的跟這些禍害‘緣分’不淺,總讓自己遇上;也許是花槍宗不盡責,可是像花槍宗這類方式的官,佔大多數。
“像剛才我說的這種情況,一旦真實存在,那麼,這麼膽大妄為的人,必然是大勢力,或者是他們家有人身居高位;
除非你遇到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什麼事都沒有;如果真真正正正的收拾他們,那就得罪一大波人,順這麼推測下去,這些禍害的事,就慢慢的累集多了起來!”。楚東恆慢悠悠的說道。
“說吧!什麼時間幹這事,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像東恆同志、你說的這麼惡劣!”。政委阮厲名爽快的說道。
現在的阮厲名,己經不用楚東恆再做他的思想工作了。他自己都想看一看,是不是存在著這麼惡劣的事件。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這個東風己到!兵貴神速,明天早上六點達各個指定位置,六點二十分,幹活!”。楚東恆簡單明瞭的回答政委阮厲名。
“不是吧!這麼急?”。政委阮厲名是一個軍人,講究的是雷厲風行,可楚東恆比他還雷厲風行。
楚東恆知道,決定這個時間點,說幹就幹,會讓面前這兩個人難以接受,但楚東恆還得處理漢平那邊,沒有時間拖下去,再說了,再拖下去,巡視團就廢了,名存實亡了。
“不能再拖了,我們巡視團剛來那會,他們肯定會躲起來,十幾天過去了,相信他們都認為我們發現不了他們,是時候了;況且,別的地方也要處理,恐怕比這裡更加惡劣!”。楚東恆說完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善良啊!”。
金沐林也是他亡妻禍首之一,雖然一下子還不能收拾金沐林,但毀了他的經濟來源,也是一種可行的處事方式。
省委書記花槍宗心裡矛盾異常,如果楚東恆所言是真實的,那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關鍵的是,竟然京城的西大家族之一的金家,是罪魁禍首。
阮厲名是軍人,沒有太多的顧忌,但他是京城花家的人,還是有所顧忌的。
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他要後轍,楚東恆也照樣動手,他是攔不住楚東恆的,禍害的終結者可不是白叫的,現在不如和楚江恆一道,還能撈個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