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其他的,下官真的沒多說。”
“我記得沒錯的話,錢大人是惠帝一年成為天子門生的,走了馮家的勢力,留在京城任職,之後又因能力出眾,被任為大理寺卿。”
“大理寺是什麼地方?錢大人你跟我說一說,也好讓我長長見識?”
錢大人嚇得連忙下跪磕頭:“女公子女公子饒了下官一次吧。”
“呵,立場不明。饒了你容易,可大理寺卿的位置,你已經不適合了。讓你當一縣之長,又怕害了老百姓們,畢竟一個不公正的縣老爺,又怎麼會願意為了公正,為民辦事呢?”
寶珠冷笑,冷冷的盯著他的頭頂。
錢大人早已經被嚇出一身的冷汗,渾身汗淋淋的跪著。
“錢大人,明日一早自辭官職,回家種地去吧。”
寶珠挑開簾子,留下一個背影給錢大人。
錢大人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光了一樣,癱軟無力的坐在馬車上。
剛才他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
早知道會如此,他他寧願當個忘恩負義之人,也不去馮家了。
他手腳冰涼的挑開簾子,回頭看了一眼馮家門口威武的雄獅。
“馮家,好日子要到頭了。我真是糊塗啊。”
俗話說得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上京城早就變天了,只有他們還困在原地,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老,老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趕車的下人戰戰兢兢的問。
剛才,就在剛才,那個女公子身邊的侍衛,用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差一點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還能怎麼樣,跟呂家一樣,離開上京吧。”
他已經得罪了這位女公子,官途已經止步於此。
能留下一條命,已經是萬幸。
錢大人回到錢家,立即找到自己夫人,讓她把家中的下人全部遣散,收拾行禮準備明日辭官後,就離開上京。
錢夫人一聽到,錢大人要辭官,鬧了好一通。
結果得知真相後,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離開上京後,恐怕再也難回來了。
“你哭什麼哭,能留住一條小命還不夠嗎?你若真捨不得上京城,我現在就寫一封休書給你,你回你馮家去不就成了?”
他的夫人是馮家旁支的嫡女,當年他不過是一個窮書生,得了馮家家主的指點,才在朝中穩住腳跟,又娶了馮家旁支嫡女,如今的錢夫人。
錢夫人嚶嚶哭泣:“你有沒有良心啊,我只是隻是捨不得父兄而已。”
她都徐娘半老了,這個時候被休回孃家,別人都怎麼看她?
況且她也聽出來了,馮家也不是好去處。
錢大人無奈搖頭:“你讓岳父和妻兄儘早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