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暈著朦朧的水汽卻很明亮有神。

“呃，你剛在洗澡？”我尷尬，難怪叫半天都不應。

“進來坐。”他將我讓進屋。

我進到屋內，地板上一溜溼溼的腳印從浴室直到玄關，果然在洗澡。

“喝點什麼？”

“隨意。”我侷促地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有點不知所措，莫名有些臊。

“牛奶？剛好有熱水。”

“唔。”

他將一杯熱騰騰的牛奶放到我面前的長几上。我看他頭髮還是溼的，臉和脖子也蘊著一層水汽。

“頭髮，溼的，去擦擦吧。”我疙疙瘩瘩地說。

他微微笑了一下，“好。”轉身進了浴室。

我端起牛奶小口喝著，身體暖和了不少，雨後的秋夜已經涼得微微侵人。

擦乾頭髮出來，他整個人清爽了不少，就是少了些野性的張力和溼漉的微微性感。在我對面坐下，他黑漆漆閃著光亮的眼睛就那麼大喇喇毫不避諱地看著我。

我雙手捧著牛奶杯埋頭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