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純潔,我看你經驗豐富著呢。”
羽朗的臉瞬間煞白,驀地起身,雙手緊張無措的握住她的肩膀,惶恐地道:“冰兒!我真的沒有!你莫懷疑我,我從未沾過其他姑娘,你知我不喜與人接觸,我真的只有你,只有你。”
“真的?那你得給我個理由。”冰雁不依不饒。
“我……”羽朗慌亂的遲疑了一下,垂下眼簾,沉聲說:“我是跟那本書上學的。”
“哦?哪本書呀?”冰雁瞥著他,“穴點陣圖?”
羽朗的表情開始有點糾結,“那個,應該不是 穴點陣圖。”
冰雁一指頭戳上他腦門,“也就你這個傻瓜會拿著那種書到處亂走。”
“我沒有啊。”羽朗又是一臉委屈。
“唉,你呀。”冰雁以的按下他僵硬的身體,讓他躺回床上,嘆息道:“真是單純的過了頭,連春宮圖都不知道,甚至連害羞都不懂,嗯?”偶爾一瞥,卻見他垂著眸,眼睫輕輕顫著,神情落寞。冰雁心中一頓,以手託著他的下巴,竟意外地發覺他的眼角正凝聚著一汪晶亮的水滴。
“你,你哭了?”真的是大吃一驚。
“我愛你成痴,又怎會與他人有染?”他低低地說著,看起來是真的在傷心。
冰雁心頭一疼,連忙用手指抹他眼角的淚,柔聲哄:“真傻,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呢,你看不出來啊,我不過是在逗你玩。”
“那也不行。”他抬起頭,認真的望著她,“以後不準跟我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以後不這樣了,啊,別傷心。”冰雁討好的去吻他的眼睛,心裡愛的不行,她還沒見過這樣嬌弱的羽朗。男人,果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如孩子。
羽朗這才破涕為笑,又溫柔寵溺的重新攬住她給她按揉。不得不說,這家的男人都有個共性,但凡她一說,就立即恢復,真好哄。
冰雁舒服的依在他胳膊上,忍不住好奇,問:“哎,那時候,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書是什麼意思?”
羽朗的手頓了頓,揉的慢了些,感覺有點掙扎和羞赧,“我,我還……算知道的。”
“那你還拿給我看,耍流氓啊!”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想,想表達想跟你好,我喜歡你,不敢說,我想你看了,會知道我想與你是親密的關係。”羽朗遲遲疑疑地說。
冰雁無語地笑了,“真是的,你想表示你想和我做夫妻,也不能拿那個書啊,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囧。”
羽朗羞赧地看她一眼,垂下頭,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是夠明白,學的還真透徹,”冰雁說著說著臉又發燙了,“差點累死我啊你。”
“我也不是,不是全跟那上面學的,以前,我也不知道……這般滋味。”羽朗聲音低下去,伴著輕微的喘息,“以前是用平靜的眼光來看,並未覺得有多羞人,可是現在……品嚐了才知道。”
冰雁心中也呯呯,卻還含著好奇和促狹的心問:“那你嚐到了什麼?”
羽朗抬起眼簾,眸子裡如雲霧在翻滾,“神奇,銷魂,噬骨,欲仙欲死。”話語剛落,他就忽然急迫地壓上她的唇,幾乎一瞬間,就如燎原大火。
冰雁也只覺得腦門裡嗡的一聲,幾乎本能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鼻息間發出難耐的喘息。
卻不料,就在這乾柴烈火蓄勢待發之際,屋外響起一陣不善的沉重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急喚:“大少主!”直接打斷了兩人的熱情。
冰雁懵中一個激靈,美朗?!
緊接著,“呯!”的一聲巨響,屋門被踹開了。
冰雁本能的一縮身子,羽朗也在同時以被子將一裹,自己跳出被窩的同時,桌上的衣裳已自動飛上身,旋身下床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