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失體統了,不要臉!”
一聽夏池宛說,孫堅行想對付的人是她不是夏伯然,石心直接炸毛了。
“像他這種唯吾獨尊的人,莫要去計較是什麼理由,否則的話,受氣的只有你自己。”
夏池宛拍了拍憤怒不已的石心,孫堅行對付她的原因,永遠都是莫明其妙,讓人聽了覺得十分好笑。
“只是這蛇,為何又跑到小佛堂那兒,咬了相爺呢?”
抱琴歪了歪腦袋,十分想不明白。
石心樂了。
“定是因為他做了這虧心事,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所以蛇跑小佛深圳那兒了。現在毒蛇咬著了相爺,看那小侯爺還如何安生。”
夏池宛笑了笑。
“是啊,今晚他怕是睡不著了。”
☆、372。寵得沒邊
正如夏池宛所料,孫堅行離開了小佛堂之後,哪兒還靜得下來,想回自己房裡,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急得孫堅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裡來回地走。
“該死的,怎麼那蛇就咬到了舅舅呢!”
孫堅行在屋子裡急到不行的時候,那放蛇之人,終於收到孫堅行的訊息,趕到了孫堅行的屋子裡。
“主子?”
孫堅行看到那奴才,氣得直抬起腿,踹向了那人的心窩子。
“你是怎麼辦的事,竟然讓蛇咬到了相丞舅舅!”
那人被踹的臉色發白,卻不敢嚷一聲疼,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回答道:
“奴才真將那條毒蛇放進了二小姐的院子裡,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會錯不會錯,可現在就是相丞舅舅被那條毒蛇給咬著了。”
那奴才不答便罷,一答起來,孫堅行心裡的火氣就更加大了。
那跪著的奴才,哆哆嗦嗦,因為孫堅行的那一腳,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奴才也不知怎麼的,放進二小姐院子裡的毒蛇,跑到了小佛堂裡,還咬了相爺一口。”
這奴才也深知,自己是闖了大禍了,他很擔憂,自己這條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看到那奴才害怕的樣子,孫堅行心煩地皺了皺眉毛。
“今天白日裡,到底是被那夏池宛瞧見了那人,你也留不得了,回邑洲吧。”
孫堅行倒沒想殺了這奴才,好平息風波。
當然,不是孫堅行的心慈,捨不得這狗奴才的命。
只是因為,今天這毒蛇,不但不能跟他孫堅行有關係,跟永靖侯府那也得沒有半點關係。
若是把這狗奴才推出去,可以讓他把事情摘得一清二楚,孫堅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狗才綁到夏伯然的面前。
可真要如此,永靖侯府的奴才,帶條毒蛇進相府,就算不是想害夏伯然這個相爺,怕也是居心不良。
身為客人的永靖侯府的人,竟然在主人家裡,動這些歪腦筋,那丟的可是永靖侯府的臉。
故而,唯有把這個奴才打發得遠遠的,才能讓他跟永靖侯府幹淨了。
孫堅行想了想,不但如此,他還得去警告夏池宛一番才行,讓她明白,查人歸查人,不過也要弄弄清楚自己的地位。
要是夏池宛敢亂說話的話,他絕對是不會跟夏池宛客氣的!
“是,主子。”
一聽主子並沒有要自己的性命,而是把自己發配回邑洲,那人心裡樂了。
那人想也不想,趕緊收拾了東西,半夜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相府,往邑洲趕去。
孫堅行把人打發了之後,依舊不放心,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應該跟老侯爺夫人這個祖母報備一下。
畢竟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一個弄不好,永靖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