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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那些殭屍先生……嗯……不對……應該是趕屍先生,說的那麼神,該不會是你以前見到過吧?”
聽了劉秀的話,高廣金彷彿想到了什麼事情?臉上閃過一絲驚懼,但是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幾年以前,我的確遇見過一次趕屍先生,也親眼見識到了他們的本事?唉……匪夷所思啊。
好了。不提這些了,今天主要是給你彙報梁家興的事情。經過了解,我們得知梁家興喜好賭博。根據這一線索,我們對梁家興經常出沒的賭場,進行了暗訪。
終於,我們從一名和梁家興熟識的賭徒那裡瞭解到,梁家興昨天晚上出現在縣經濟開發區的“悟能養殖場”內,得到這個訊息後,我特地來向你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這還用請示什麼啊?既然有這小子的線索了,那就趕緊動手抓人啊,悟能養殖場?一聽這倒黴名字就知道。裡面養的肯定全都是豬,奇怪了?梁家興沒事跑到那裡去幹什麼?”劉秀不解的問道。
高廣金掏出煙,自己點燃了一根,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對劉秀解釋道:“悟能養殖場裡的老闆,是咱們董政委的親弟弟董海角。
表面上看,悟能養殖場是一家養殖農畜的企業,但是悟能養殖場真正的生意,是經營黑賭場。養殖場裡面配備了各種賭具,除了經營賭場之外,董海角還放高利貸。
那些在賭桌上輸了錢的人,如果想要翻本。只要在外面打好借條,就能立即借到高利貸,雖然借錢方便。可這些利息卻高的嚇人,往往是一進三出外加滾利。
咱們局裡的警察。都知道董海角和董政委的關係,因此雖然明知道悟能養殖場內從事聚眾賭博活動。可是礙於董政委的面子,大夥兒只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情。
當年我還是刑警大隊長的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帶著弟兄們去查了幾次,不過每次都被董海角提前得到了訊息,提前清理了賭場,等我們趕到後,現場除了一些飼養員,一個賭徒都沒有。
後來董政委找我談了兩次話,給我扣了一頂破壞轄區經濟發展的大帽子,我是沒什麼,可是擔心連累了手底下的那些弟兄,所以打那之後,我就再沒有對悟能養殖場進行檢查,因為我知道,查也是白查,我這隻要一有行動,董海角那裡準能得到訊息。
雖然我日後沒有組織警力對悟能養殖場進行突擊檢查,但是我使了兩次壞,把悟能養殖場的事情,給省裡的一些新聞媒體舉報了。
據說那些記者都混進了賭場,也將賭博的現場給偷拍了下來,可是不知怎麼回事?那些新聞媒體卻沒有將此事給公佈出來,估計是被董海角用錢給擺平了。”
聞言後,劉秀用手指了指高廣金:“老高啊老高,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一個小賭場就讓你退縮了,不是給你吹牛,想當年、當年的當年,你們劉局長,也就是我,還是所長的時候,就把轄區內的所有賭博窩點給掏絕跡了。
不管對方的背景有多深,能量有多大,關係有多廣,後臺有多硬,只要落到我手裡,我絕對給他連根拔起,這一點你以後多跟我學著點。”
高廣金委屈的看著劉秀:“劉局,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你以為我是怕了董天涯啊?你要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我現在手底下只有五個弟兄,而董海角那邊,光是在外面放哨的人就有十一二個,更別說裡面的那些看場子的人了。
我們雖然勇敢,可還是能看清形勢的,如果只有我們六個去抓賭,用腳丫子都能想到結果,不用說,一準是被那些人給扣下,要是真到了讓您老拿錢去贖我們的地步,我們幾個還有臉見人嗎?”
“什麼意思?他們還敢扣人?不就是仗著有董天涯做靠山嗎?還真以為沒有人能收拾他們了?” 聽到這裡,劉秀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