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咬牙切齒的曲起自己的膝蓋往他的致命部位抵去!
夏徵勾唇一笑,及時將她的雙腿控制住,讓她的腿也沒辦法動彈。
“白灼,你很不乖,還跟我玩兒陰招。”夏徵一邊說,一邊低頭又要去吻白灼的臉。
“滾開!”白灼不想讓他再佔了便宜,把頭偏向另一邊!
沒料到,男人居然早就掌握了她的小心思,看出了她的逃避路徑,不
偏不倚的在側邊等著她的唇送過來。
再次引上那個薄涼的唇瓣時,白灼聽見了男人低沉的笑聲,邪魅誘人。她覺得真惱了,完全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形象什麼的全都拋棄。
可男人的力氣比起十幾年前還是男孩兒的時候大了好多,白灼根本就掙脫不開他,更是逃不開他逐漸深入的吻。
夏徵的唇瓣緊緊的貼著她,薄涼的溫度給白灼帶去了一陣寒慄。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游走,耐心的臨摹著她的唇縫,然後趁她罵喊的一瞬間攻城略池。
“你……媽的!”
白灼真生氣了,也真害怕了,含糊不清的罵著。然後她像以前那樣,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在終於躲避開夏徵引人入勝的吻時抬起頭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不偏不倚用力的咬著,直到彼此的口腔裡都瀰漫開血腥味兒時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夏徵感覺到了唇上鑽心的痛,也嚐到了血腥味。可是他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的雙眼深邃的、有些惱意又含著深情的看著白灼,認真誠懇的看著她水光盈盈含著恨的雙眼。
他說:“咬著好,反正是吻在一起的,什麼方式我不介意。”
白灼立馬就鬆開了他的唇瓣,伸手去推他。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沒意在攔著她,這一次她很輕鬆的就將男人推開了。
翻身快速的從沙發上下來,然後快速的退到安全距離,白灼彎腰往垃圾桶裡呸了一下。
她擦擦嘴,冷漠譏笑的看他一眼,就轉身上了樓。
夏徵目送她上樓後,翻身又以最開始的姿勢半躺在沙發上,稍稍一垂眼眸就看見褲襠高聳起,撐起一個駭人的帳篷。
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起身找浴室,打算洗澡。
白灼在臥室內準備洗澡,剛剛脫完衣服打算脫胸衣時,臥室的門忽然就被從外面開啟了。
看見夏徵,她倒吸一口氣擋住自己,忍不住的怒火化成了白眼翻給對方看!
“他媽,夏徵你今天是不是想我弄死你?!”白灼又擋了一下自己裸著的身體,“給我滾出去,我要洗澡!”
夏徵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喉結微動,身下的帳篷撐得更大了。
他邁步走進屋內,視線快速的在屋內掃了一圈,找到目標後就徑直邁步走過去,期間還脫下了領帶和襯衣丟到床上。
走到浴室門口,他看著床邊的女人說:“我也要洗澡,你不介意就一起,你就介意就讓我先。”
說完,不等白灼給回答,他就步進了浴室,緊接著就是花灑響起的聲音,淅淅瀝瀝。
白灼目瞪口呆的看看浴室留著一條縫的門,又看看床上的白襯衣和黑領帶,最後氣焰囂張的走到床的那邊,抓起領帶和衣服回到窗邊,開啟窗簾就毫不留情的丟了下去!
…………
第二天。
凌晨五點的時候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聲音吵醒了床上一直就沒怎麼入眠處於淺睡眠的男人。
男人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半晌,然後揉了揉因為睡眠不好而痠痛的眼睛。他側臉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就起身坐了起來。
因為下雨降溫,空氣變得溼潤,溫度也降低了不少。傅紀年起身時隨便套了一件浴袍就開門往隔壁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