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他事多。”青龍聽後,不太高興的說了句,換來數位式神的瞪視,他皺起眉:“本來就是……算了,走吧。”
……
“……大哥哥……我要死了嗎?”躺在破舊的草蓆上,幾乎全身都潰爛流膿的小孩,努力睜著已經浮腫得厲害的雙眼,從縫隙中看著跪坐在他身邊的人,斷斷續續的用很小的聲音問道。
“……勇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好起來的。”昴流一邊輕聲的說著,一邊拿了塊還算乾淨的白麻布,輕輕的擦拭著孩子身上的膿瘡;在把散發著惡臭的膿水都擠壓出來之後,再把簡單處理過的草藥覆到患處;然後繼續處理下一個爛瘡。
“……一定……一定已經要死了吧,爸爸、奶奶、媽媽、還姐姐和弟弟……大家都死掉了……我也一定要死了……”名叫勇太的男孩一邊小聲的說著絕望的話語,一邊默默的流著眼淚。
聽到他這麼說,昴流並沒有開口反駁對方,卻在為孩子擠膿包的時候,力道突然加大了許多,引得對方發出一聲痛呼。
“會痛嗎?”昴流抬起手,柔聲問道,在看著對方辛苦的點了點頭之後,繼續帶著微笑說道:“會痛就說明你還活著,勇太啊,人呢,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痛;死去的人,是無法感覺到這種疼痛的,所以,不管有多痛,都要堅強的活下去,知道嗎?”
“嗚……嗯!”躺著的孩子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神中迸發出新的求生**。
……
當第二天的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昴流慢慢的放下已對變得涼冷的小手,拿出塊乾淨的帕子,覆蓋到那張雖然青灰腫爛,卻掛著淡淡笑容的稚嫩小臉上。
“對不起……”昴流低垂著頭,閉上雙眼,感覺淚水不斷的從眼眶中湧出:“勇太,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救活你。”
“別哭,你已經盡力了。”**現出身形,輕拍了拍昴流的肩:“我們去追晴明他們吧。”
“……嗯。很抱歉……就一會兒……再讓我哭一會兒……”昴流說著,抬起手想用衣袖去擦拭眼睛,卻被一隻有力的蜜色大手緊緊抓住了。
“抬起頭。”騰蛇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胡亂地把他的臉抹了幾下,然後又抓起昴流的另一隻手,把兩隻手合到自己掌心中,一道溫暖的紅焰在他掌心燃起,神奇的在昴流的雙手錶面燃燒著,卻沒傷到他一分半毫。
昴流輕動了動手指,感受著那火焰的溫度,小聲說道:“好溫暖,紅蓮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這麼強大又溫柔。”
聽到他的話,騰蛇抬眼瞪了他一下:“我看你的腦子估計被瘟疫感染了,不如我把你腦子也燒燒,殺下病穢吧。”
聽到騰蛇這麼說,昴流還掛著淚水的臉扯出抹笑,然後又拉平了:“我們把這裡處理一下吧,然後就去找晴明他們。”
“**,帶他離開這裡。”騰蛇說著把昴流推給**,就抬起手,掌心已經燃起了近乎白灼的火焰,這顯然不是之前那種除穢用的溫和之物,在確認**已經帶著昴流離開足夠遠了之後,他的手一揮,四周頓時一片火海。
不同於晴明那邊幾乎燒了一整天的情形,只是短短的一柱香都不到的時間,這塊土地上的建築就已經再也看不出之前的樣貌了。
從烈焰中走出來的騰蛇抬手又收起了火焰,對看著自己的昴流說道:“我們去找他們吧。”
一路急行,不過明顯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的他們不可能在當天就追上晴明一行人;於是,在天色完全暗下來後,正行至山林中的他們找了個地勢比較平坦且背風的地方做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