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嚇傻了。
“你怎麼回事?我和你說了這麼多話,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回答,有沒有對長輩一點尊敬的意思?”蘇琴不滿地拉了阮冰一下。
阮冰恍然了一下,看向蘇琴:“媽,你來啦?!”
好嘛,感情剛剛她那些都白罵,人家走神走得根本沒聽進去。
蘇琴罵道:“你魂被哪個野男人勾走了?不要在我沈家的地盤想野男人,我告訴你。”
“沒有,我就是在想沈墨。”阮冰很平靜地回答,有些波瀾不驚。
蘇琴從來沒見阮冰這個樣子,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想沈墨?沈墨不在樓上嗎?你騙鬼呢?!!”
阮冰嘆了口氣,搖搖頭:“我想。我要不要離婚,這樣,他就可以娶小小。”
阮冰轉頭看著蘇琴,眼神裡帶著點難掩的諷刺:“這樣,我就解脫了,媽,你說呢?”
“你這是想嚇我?哈,你別以為這麼樣就能嚇到我,你要是敢離婚,我們沈家是一個子都不會給你的。”蘇琴緊張地道。
阮冰搖搖頭:“我要那些幹什麼啊?不如我和瑾年去美國吧?我想拜託他照顧奶奶,他不會拒絕的。”
說完,阮冰沒有在說話,任憑蘇琴怎麼說,怎麼罵,阮冰也沒有理她。
但是,她卻機械地繼續盯著火,甚至還準確地在每個十五分鐘,將煮湯的溫度調低一些。
晚上吃飯的時候。又是沈家二房的表演專場,將整個家裡弄得鬧哄哄的,但是沈閔文喜歡,還高興地喝了點紅酒,給嬌嬌一個壓驚的紅包。
阮冰感覺自己在看著,又好像什麼都沒看。
沈墨坐在她旁邊,眉頭緊皺。
忽然,自己的手臂被碰了碰,阮冰一下回神,看到沈閔文有些討好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個紅彤彤的紅包:“媳婦給你的。”
阮冰有些吃驚:“我也有?”
沈閔文嚴肅地道:“你怎麼能沒有呢?你可是我家最重要的媳婦,被壞人綁架,受了那麼多驚嚇,當然得要紅包壓驚。”
他壓低聲音,像是哄小孩一樣地道:“這紅包雖然比嬌嬌的顯得薄,但是,裡面我多給了一張支票,你別當場拆,回房間再拆。”
說完,沈閔文這嚴肅的老頭子還對著她眨了眨眼睛,用他自己笨拙的方式哄阮冰開心。
阮冰心裡一陣酸楚,難怪說,嫁個一個男人前,要看他的家庭,如果家裡的父母善待你,基本上,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嫁過去,日子過得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阮冰握著那個紅包,覺得心裡的傷口被上了藥,不再那般的疼。
此時,嬌嬌假裝天真地看著阮冰道:“嫂嫂,你運氣可真好,我一個朋友家裡也挺有錢,後來她被歹徒抓了,還沒嫂嫂日子長,就是當天晚上就被救。不過。我那朋友已經被幾個歹徒輪了,後來都無法生育。嫂嫂這麼漂亮,歹徒卻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恐怕這都是沈家的威名,震懾了那些歹徒。”
沈墨淡淡地吃著飯,看了眼嬌嬌:“我騙那些歹徒你嫂嫂身上有傳染病,還出示了病歷,不然你嫂嫂哪有那麼容易脫身。對了嬌嬌,聽說你小時候,也被幾個小混混抓起來過,還拍了照片,家裡花了很多錢才擺平。不過好像你們家處理的不是很乾淨啊,那些小混混最近找上了我,照片我買回來了,等明天上班我給沈達,放心,這次應該銷燬乾淨了。”
沈墨說得好像是在閒聊一樣,好像說的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沈家二房全部都變了臉色。
男人不能忍的是什麼?
沈達沉聲道:“堂兄你什麼意思?”
說完,他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沈墨悠閒地用餐巾擦嘴,放佛十九世紀的貴族般優雅。
他抬眸看著沈達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