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不由得微微錯開目光,警惕地道:“你沒事對我放電做什麼?沈總,你以為用美男計就可以逃避這場比試嗎?你就這麼害怕輸給我?”
沈墨忽然靠近她問道:“你不怕我比試的時候佔你便宜?”
阮冰愣了下,一雙剪水般的嗎明眸認真地看著他,這傢伙,好像並不僅僅是威脅。
不過,她忽然笑了一下:“再你耍流氓之前,我就可以結束掉你了。”
小丫頭挺囂張的,沈墨仔細地看了她一陣然後道:“你等我在洗澡的時候考慮一下,你放心吧,就算你沒有打贏我,我也不會隨便碰你的,總得——你點頭才行。”
說完,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擴大了,飛快躲開阮冰的拳頭,跑到浴室裡將門關了起來,然後戲謔地道:“你若是真的這麼等不得,大可以踢開我浴室的門進來和我一較高下。”
“臭流氓,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出來。”阮冰氣極道。
後悔了,剛剛就是太君子,就應該在他出言調戲的時候,就給他一針,讓這傢伙知道厲害。
阮冰氣鼓鼓地靠在床沿上,心想,沈墨肯定還把她當玩意一般地不重視,她今天還真是鐵了心了,要讓他刮目相看。
只是沈墨在裡面沐浴的水聲,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催眠曲一樣,阮冰想我只是靠一下,結果她就昏睡了過去。
等沈墨美美地洗了個澡出來,心裡想好,就認輸不要和她打,她想做什麼也由她,自己偷偷保護就好。
等他想好這些走出來,卻發現,她早就靠在床頭低著頭睡得呼呼的了。
沈墨無奈地搖搖頭,這不是在蠱惑他嗎?
她睡得這麼的無害,讓他恨不得狠狠地撲過去,以解相思之苦,不過他不能,他答應過她的,只要她不點頭,絕對不會冒犯她。
言語上他可以佔個便宜,只是,他知道阮冰再不是以前那個小女人,她未必會喜歡男人強勢,歐陽啟就是最好的證明,她面對歐陽啟的強勢時,細微處表現出的厭惡,沈墨看得很清楚。
不過,他還是好像被蠱惑一般地靠近她,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一點都不想做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他靠她靠得越來越近。
阮冰忽然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口水。”有人戲謔地道。
阮冰迷迷糊糊,本能地擦了擦嘴角發現是乾的,才知道又別戲弄了。
她由下往上,猶如貞子一般,幽怨地看著沈墨:“是準備好比試了嗎?”
她是過一會兒才想到比試的事情的。
沈墨看著她因為睡覺而微微凌亂的衣裙,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美麗的曲線在白色的裙子裡若隱若現。
沈墨口乾舌燥地移開目光,嘆了口氣道:“如果你一定要比,就明天吧,我今天吃了藥以後身體有點不好。”
這句話,不是他胡說,喝了藥後,他的身體就更熱了,而且有什麼東西猶如猛虎,在身體內蠢蠢欲動。
他握緊拳頭,有些想叫阮冰離開,可是,又捨不得。
這麼甜的小妻子。就坐在他的床上,怎麼可能捨得說出這種話。
沈墨正在左右為難,阮冰的肚子忽然叫了幾聲,阮冰的臉一紅,捂著肚子,表情懊惱。
之前和歐陽雪在那裡鬧得不愉快,她除了小鮑魚什麼都沒來得及吃,小鮑魚也就一口一個那麼大,能有多飽足?她現在餓了。
“我給你去下麵條。”沈墨的語氣裡帶著笑意,現在恐怕劉媽都睡了,自然只能讓他親自下廚。
阮冰想說自己回去了,只是現在索菲娜在轟趴。不好讓她來接,這深夜的,叫誰都不大好。
再說,她記得沈墨的麵條是做得非常好吃的,軟化Q彈,而且攤一個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