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吃的,但是爛了。
“對不起,我想請你吃布丁。可是——”沈念垂頭喪氣地低下了小腦袋。
阮冰的手輕輕顫了一下,繼續摸索了一下,終於摸到了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她深吸一口氣道:“我包裡也有布丁,要吃?”
“呀!”沈念有些激動地仰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見平日的傲嬌,簡直和一隻搖著尾巴的小奶狗一般。
沈墨趁機走過來:“抱歉,沈念嚇到你了,這,會不會太打擾?”
阮冰聽到沈墨偽裝的聲音,表情有些冷,她淡淡地道:“無妨。”
“那就打擾了。”說完,沈墨毫不客氣地牽起沈唸的手,搶先一步走進了阮冰的房間。
阮冰和索菲娜:“……”
這個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阮冰挑眉,對索菲娜道:“你去玩吧,有這位銀鷹先生照顧我,我沒事的。”
“男女授受不親。”索菲娜還拽了一句這麼深奧的句子。
“他敢。”阮冰冷冷一笑,樣子有點嚇人,索菲娜都有些怕怕,想來這位花兒姑娘強悍的戰鬥力,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了去。
於是,索菲娜聳聳肩道:“別靠他太近,這男人為了妻子,整整五年不近女色,愛上他可是會受傷的,你看,雖然我也被他吸引,但是我就不會去撩這樣的男人。”
阮冰淡淡地道:“也許他只是沒人要。”
索菲娜震驚地看著阮冰淡定地走進去,低聲道:“你是沒看到他的長相。”
然後做了一個花痴的表情:“迷死人了,我賭一百萬,他肯定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
所以臉就被忽略了嗎?不懂非洲人,桑虞在旁邊悶騷地偷聽,簡直替頭默哀。
對了,剛剛老大的前妻還說他也許不是守身如玉,而是沒人要,好吧,他想給老大送花圈。
沈墨帶著沈念坐在沙發上,看到阮冰進來,他站起來牽住了她的手。
“你弄痛我了。”阮冰皺了下眉,將臉轉向他。
沈墨鬆了下手裡的力道:“抱歉。”
沈念滴滴答答地跑過來道:“我來帶你,姐姐。”
於是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地將阮冰牽到沙發旁坐下,阮冰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墨假裝紳士地道:“我幫你拿。”
“謝謝。”阮冰的表情很平靜。
阮冰的手機在床頭櫃上,沈墨掃了眼手機來電老公一,臉瞬間黑了一大半,什麼鬼東西。
忍著將電話切掉,徹底刪除的衝動,沈墨將電話送到阮冰面前:“老公一?你有很多老公嗎?”
阮冰謙虛地道:“非洲那邊可以娶七個,我只娶了四個。”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還一直響個不停,阮冰用力扯了扯道:“隊長,你抓得太緊了吧?”
沈墨鬆開手,臉上風雨欲來。一雙黑眸深深地凝注阮冰的面容,阮冰卻不知道有人在看著她,而是接通了電話,這通電話是瑾年開啟的。
“到了嗎?”趙瑾年的一隻手打著吊針,一隻手在給阮冰打電話。
“嗯,剛到,這邊的天氣太乾了。”阮冰抱怨了一下,然後柔聲道,“你好點沒?”
“還好,你知道,我到春天會有花粉症。沒事的。”趙瑾年輕描淡寫地道,如果阮冰此時能站在他面前的話,就會發現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這是試用了實驗室新開發出的一套治療方案失敗的後遺症。當時,他明明應該先打電話呼救,卻看到阮冰的來電,所以,他想也不想先接了阮冰的電話,知道阮冰沒事後,他爆發一陣劇烈的咳嗽,阮冰忙打了瑾年的助理。如果不是阮冰打給趙瑾年的助理,他已經完了。
“真的只是花粉症?我記得當時你咳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