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道:“突不突破只在一念之間,但我覺得機緣未至。”
冼皓:“你的意思是說,一念之間就可以突破?”
丁齊:“修行之事玄妙難言,等你到了這個地步就會明白,此際是說不清的。”
冼皓哼了一聲道:“不就是修為比我高嘛,有什麼好拽的!”
丁齊又苦笑道:“我現在等同沒有修為,本事遠遠無法與你相比,你可得好好保護我。”
冼皓撇嘴道:“那麼多靈丹妙藥就白吃了,這麼長時間的功夫也白練了嗎?”
丁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冼皓又一指塗至和魏凡婷道:“別擔心,我們都可以罩著你!”
說話間冼皓手持搖光軫已開啟了門戶,眾人來到了寧鄉縣天門洞風景區的澡鍋洞中。魏凡婷張大嘴道:“這麼神奇啊,入口與出口相距百里之外?”
塗至卻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有些不解地問道:“師父,您好像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陳容,假如她從這裡出來,可能就找不到去的路了。”
丁齊:“我已經告訴了她,離開琴高臺世界之後,就要做好再也不去的準備,這就是當年陶昕的用意。我們畢竟只是琴高臺世界的客人,若無十分必要,還是尊重陶昕的意思,他這麼做自有考慮。出來的人若想再去,其實可以去找陶昕。”
魏凡婷:“天兄陶昕已經是三千年前的古人了,上哪兒去找?”
丁齊:“陶昕於三千年前離開了琴高臺,但在外面的世界,只過去了五十年。以陶昕當時的修為,五十年的壽元也不算什麼,估計仍然活蹦亂跳呢。”
丁齊等人進入琴高臺世界是週五夜間,而離開琴高臺世界的時間是週一上午天光剛剛放亮之際。也就是在這一天上午,湖南省桃花江畔某地,施良德帶著一批手下坐船渡江,來到了對岸的一片山谷中。
施良德背手望著四周道:“這裡風光真不錯,就如傳說中的世外桃源,連公路都不通,必須得坐船才能過來。”
他的心腹弟子陳木國則問身邊的一位年輕人:“鄒先生,您說的仙境在何處?”
那位鄒先生一指前方道:“沿此小徑前行三里,風光最幽處,便是朱仙人駐蹕的世外福地,若無仙緣,凡人不得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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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雄甩手離開了物華堂,朱山閒就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後面。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張望雄主動站定了腳步,轉身壓低聲音道:“朱區長,你想怎麼樣?”
朱山閒一臉冷笑道:“張處長,明人不說暗話,都到這個地步了,該露的全露了,需要解釋清楚的是你!”
張望雄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那家古玩商店的情況,不是你該問的,它是安全部門設的一個資訊採集點,老闆也是一命情報聯絡員,屬於國家機密。”
朱山閒:“少特麼跟我扯淡,假如是真的,你剛才的話就是違反了保密條例,忽悠誰不行,忽悠到我頭上?假如那裡真是一個情報站,那師弟的罪過可就大了,你公器私用都幹了些什麼?控制社會上的犯罪團伙,欺詐財物、盜掘古蹟這些和保護國家安全有關係嗎?”
張望雄:“無非是有人在荒山上撿到了兩塊磚頭,我在商店裡看中了,朱師兄難道就以為能抓住我什麼把柄?”
朱山閒:“不要自欺欺人!我們能在這裡堵住你,沙朗政那夥人還有那家古玩商店,就是把柄。俗話說事不過三,我們該拆的門檻都拆完了,剩下的得你自己拆了。最好不要賭我們有沒有查清沙朗政那夥人和那家古玩商店的關係、還有那家商店和你的關係。”
朱山閒等人從未招惹過張望雄,甚至素不相識,但張望雄已經暗中出手三次了。第一次是在朱山閒的私家車裡裝竊聽器,第二次是裝作“病人”去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