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了他的自由,故意要給他造成壓力,讓他覺得他欠了她。
他總是大聲朝她呵斥。
蕭墨翰深深地懺悔了。
以笙說得對,他現在真是咎由自取,一切都是他的錯。
徐思思開啟了話簍子,忍不住把多年的積怨都說了出來。
“你開始不想要孩子,你對我視若無睹,或者對我發脾氣,這些我都忍了。可是,那年你喝醉了酒,你居然把我當成是她。你請她嫁給你,還說你根本不愛我,你想跟我離婚。那個時候,我真是對你死了心了。”
蕭墨翰大慟。
他真的不知道有這些事。
難怪徐思思突然迷上了麻將,難怪她突然對自己不聞不問,原來是自己狠狠地傷了她。
傷得太狠了,所以她死心了,再也不想在乎他了。
“思思,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太混帳了,說那些胡話。”
蕭墨翰蹲到徐思思面前,扶著她的肩。
記憶中,他很少靠她這樣近,很少同她這樣親密。
他看到了她眼中深深的痛。
蕭墨翰真想痛扁自己一頓。
他都造了些什麼孽?
☆、痛悔過往4
“思思,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給我機會,讓我痛改前非吧。”
徐思思卻盯著他,盯了半晌,突然爆出一陣瘋狂的大笑。
“你會嗎?你那天看見她,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你以為我會看錯嗎?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我要報復,報復你,還報復她。”
蕭墨翰警覺地問:“思思,你要怎樣報復?你可別做傻事。”
“哈哈,你自己想吧。”
徐思思哈哈大笑了一陣,重又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蕭墨翰坐在她旁邊,痴痴地想了一晚。
徐思思酒醒之後,揉了揉疼痛的腦袋,扶著沙發坐起身。
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她面前的蕭墨翰。
他就坐在她面前,離她很近,望著前方,目光呆滯。
徐思思被他嚇了一跳,驚叫道:“蕭墨翰,你怎麼在這兒?你發什麼神經?你不要在這兒裝神弄鬼嚇唬人。”
蕭墨翰被她的驚叫拉回思緒。
他昨晚一個晚上都坐在這兒,沒有睡覺。
他把過去的所有細細地回想了一遍,頭一回真正地正視自己的心。
聽見徐思思的問話,他收回投向前方的目光,揉揉發酸的眼睛。
沉痛的語調說:“思思,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聽我把話說完。”
徐思思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卻也沒有趕他走。
蕭墨翰沉痛地說:“思思,過去我的性子太偏激了,總以為自己為了事業失去了愛情,總是無法從那個痛苦中拔出來。昨晚我細細想過了,其實都是我自己在鑽牛角尖。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覺得珍貴。我總是活在失去的痛苦中,卻看不見身邊的幸福。”
徐思思又哼了一聲。
蕭墨翰接著說:“思思,我對薛玉梅的感情僅僅是停留在過去。我白活了這幾十年。思思,我們從頭開始吧,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那天見過她之後,見她生活得很幸福,有關愛她的老公和女兒,我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放下了。心中這幾十年的思念突然就放下了,不願再想她,也不願再打擾她現在的生活。思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徐思思突然大叫,她跳起了身,衝出門外。
蕭墨翰急忙跟在她身後追趕她。
徐思思跑得很快,她什麼也不想,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只管往前奔跑。
蕭墨翰卻看見了,在她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