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設計頗為滿意,在日後許多作品中也延續了這個形象。
“像一出默劇,視線有霧氣,試探的證據,暴曬很徹底,月光正坐下在禱告,烏鴉張開嘴巴……嘴巴……嘴巴。”他把手機揣回兜裡,忽然唱歌令人無法理解。
回到家中,他發現陳韻寒獨自一人盤腿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綜藝節目。臉色無情,也不在意你已經回家了。
阿楚不想揣測女孩的想法,上一秒還開心下一秒就無情,女孩平均情緒都是喜怒無常嗎?假如換位思考一下,以她角度來思考,或許她是因為每天無所事事,重複每日不變的看電視、看書、看電影,上學放學吃飯洗澡睡覺打蒼蠅。她感覺自己快要成為第二個楚榆楠了,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頹廢懶惰都是基本態度。
“晚上好啊小陳同志,在看什麼呢?”阿楚湊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陳韻寒緩緩挪開位子,她不想挨在阿楚身邊,“不關你事,反正說了你也看不懂。”
“我怎麼會看不懂呢……”阿楚看著電視欲言又止,他得承認他確實看不懂,一群身穿睡衣的男女青年圍在一起就是為了吹麵粉,節目組如此安排的意義何在?教育電視機前的孩子們浪費麵粉嗎?還是說打著吹麵粉的幌子,實際是為了舉辦睡衣派對?
“額……”阿楚服了,“好吧我確實看不懂,甚至不知道意義何在。”
“嗯……我喜歡看就行。”陳韻寒並沒有在意阿楚的觀點。
“好吧,那我上樓換衣服了,待會還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不用等我回來,困了直接睡覺。”阿楚一氣呵成的話究竟想表達什麼?他也不知道。
“哦。”陳韻寒蜷縮蹲在沙發上,發呆看著電視。
阿楚尷尬地點頭,或許他早就猜到陳韻寒的回答,如此無情無義的回答讓人無話可說。他什麼也沒說就上樓換衣服了,他在想……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在意那個女孩的情緒?只不過是簡單的朋友關係罷了,沒必要因為他人的情緒而毀了自己的狀態。
他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僅僅只是朋友關係?如果只是朋友關係就花費心思和金錢帶別人去遊樂園玩?如果只是朋友關係那為什麼徹夜難眠想著對方的生日禮物?如果只是朋友關係為什麼會如此在意對方的情緒?害怕她傷心難過,害怕她憋著壞情緒獨自一人醞釀。
過了一會阿楚身穿黑色寬鬆西裝,頭戴高禮帽,穿著翹頭大皮鞋手持一根小柺杖,鼻子下貼著一撮小鬍子,他從樓下歪歪扭扭走下來。
他努力地學著電影《流浪漢“查理”的鴨子步伐,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滑稽,他已經把最佳狀態都奉獻給行為藝術了。阿楚把高禮帽摘下,站在陳韻寒的面前以標準九十度彎腰向她鞠躬敬禮。
陳韻寒一臉懵看著阿楚一臉滑稽樣,自己快要繃不住笑容了。為何他要如此糟蹋自己?他這般滑稽的模樣就像一名行為藝術家。即使對方再搞笑再滑稽她也不能笑,如此嚴肅的場合,她要表現出一副冷酷無情的狀態,畢竟先前她已經很無情了。
陳韻寒抿著嘴唇憋笑,“不行不行,我要忍住不能笑,如果就這樣被那傢伙給逗笑,我肯定會被他嘲笑一番,到時候一定很沒面子,所以我不能笑……要忍住……忍住。”
“不好看嗎?”阿楚用柺杖撐著軀體,顯擺自己的西服。
“什麼叫好看?而且你幹嗎?為什麼要穿……這麼一套滑稽的裝扮?你打算cosplay誰?”陳韻寒捂嘴說話,他看著阿楚鼻子下的一撮小鬍子,就像日本太君一樣。
“像不像?”楚榆楠把高禮帽戴在頭上,手持著小柺杖配著鴨子般的舞蹈,就如同馬戲團裡的滑稽演員。
“像什麼?”陳韻寒一臉懵。
“卓別林啊!”楚榆楠極力把偶像的樣子打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