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沸沸揚揚,寧國公夫人心裡怕是也著急了吧。”
柳如心心神一動,想起上一世時,南宮羽徽以及宗政毓燁二人之間的謠傳,隨即又帶了一絲瞭然。也是,想必這宗政毓燁定是對南宮羽徽用情極深的吧,否則,又怎會在聽到自己答應了南宮羽徽的求婚時,顯得那般的義憤?後來,為了不讓南宮羽徽得逞,從而背叛他的感情,竟不惜先下手為強,算盡機關,求娶自己?
不過,這樣算來,她與宗政毓燁倒也算是互惠互利。她既解決了嫁人的難題,宗政毓燁也不會在擔心有人與他爭奪心頭好,又全了他與南宮羽徽之間的名聲,再也不會如同前世那般,被人傳出龍陽之癖的流言。
只是,到底還是委屈了南宮羽徽!想來,這南宮羽徽也是一心想要極力的掙脫宗政毓燁的禁錮的吧。否則,又怎會輕易就對自己生出別樣的情誼?
見她眼神黯然,蕭薔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連忙捂住嘴巴,一臉歉疚的看向柳如心,歉聲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說到這裡,又化作一臉的義憤,“哎呀,都是那些個長舌婦,待哪天再讓我發現有人背後嚼舌,看我不拔下那些人的舌頭,來給你出氣!”
柳如心垂眸斂神,溫婉的道:“嘴長在別人身上,雖她們說去吧!我並沒有要怪你的意思。”看了看天色,“這眼見就要晌午了,咱們出來的也有好一會兒了,想來再過不久,丫鬟們便要準備晌午的飯食了。剛巧,昨日我又讓下人從蓮花池裡取了新鮮的藕上來,咱們不妨去叫丫鬟做了來,想來你定會喜歡!”
“呀!怎的不早說?還是丹陽最最知我,我可是眼饞你府中的吃食很久了哦!”蕭薔一聽有好吃的,立時雙眼放光,竟是一副在也等不及的樣子。
先不說柳如心這邊的和樂融融。被老定伯侯禁足在松壽堂的劉婉清這幾日聽聞外面的熱鬧之後,費盡周折才從芍藥口中探聽到有關於府中近來的熱門話題的隻言片語,儘管如此,心底卻仍舊開始盤算開來。
然而,正想睡瞌睡,便有人來送枕頭!這不,機關算盡也沒想到一個好的方法,可以讓她出府一趟,卻沒想到,就在昨日傍晚,竟接到寧國公府大小姐的下的賞花宴的帖子。這也多虧了老定伯侯推拒了寧國公府的提親,才讓她趁機得以鑽了空子。
劉婉清一臉得意的看著手中的燙金帖子,好似要從上面盯出一朵花兒來似得。然而,心裡卻在想著,怎麼才能借這次的機會給自己謀劃最大的利益!
這時,芍藥端著正好端著劉婉清中午的吃食走了進來,見她這副模樣,面帶不屑,道:“不過一張請柬,還能看出花來不成?如今府中的幾位小姐,誰個不是人手一張,偏就小姐這般稀罕!”說著,便將手中的飯食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擱,冷哼一聲道:“不過想想也是,小姐如今雖然還原先的那個小姐,然而,自從被老侯爺禁足之後,像這樣的機遇,恐怕再也遇不上幾次了!小姐心裡自然很是珍惜!飯食就擱在這裡了,小姐慢慢享用吧!待小姐用完之後,奴婢在進來收拾!”
自從兩人上次撕破臉後,芍藥說起話來竟是再也沒了顧忌一般,且愈發變得膽大包天起來。像如今這般冷言熱諷的態度,劉婉清早已司空見慣,不足為奇了!見她要走,難得的,劉婉清竟破天荒的露出一抹自認和善而溫婉的笑意來,“芍藥,你今年的年紀應該恐怕也不小了吧?”
芍藥心頭一驚,眼底隱隱帶了些警惕的神色看向劉婉清,戒備的道“你想做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是她把自家主子想的太壞,毫無前兆的,她實在想不出她家主子為何竟會有此一問。
“你那麼緊張作甚?咱們好歹主僕一場,你能從滄州隨我一起來到京都,也是一場緣分,難道你還怕我害你不成?”劉婉清唇角揚起一抹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