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拾一下就是了。對了,你洗好了嗎,要是沒有洗好,再去洗洗吧。你看你脖子上上還滿是水珠。”
王清華說完了又覺得自己不該說這話,畢竟脖子離一些敏感的地方太近了。其實何止是脖子,馬妮出來的匆忙,渾身上下幾乎都是溼的,衣服早就貼在了身上,把身體優美的曲線都完全勾勒了出來。
馬妮這才不那麼害怕了,但是也不能再進去洗一遍了,聲音爽朗了一些道:“我這就去把衛生間收拾一下。”說著轉身要去衛生間。王清華想起上次馬妮在房中休息,正好讓廉根奇碰上,如果這次再讓廉根奇看見馬妮在自己的房間洗澡,那還了得,就笑了笑對馬妮道:“不用著急,你先把自己收拾收拾吧。一會再過來收拾也不遲。”
馬妮似乎也聽出了王清華的意思,就出去了。一會功夫又返回來了,頭髮已經梳理過了,身上也換上了乾爽的衣服,進來先對王清華不好意思地笑笑,就進衛生收拾去了。王清華也不理他,自顧自地開了電視看新聞聯播。新聞聯播看完了,中間夾了一段廣告。馬妮也收拾完了,從衛生間出來,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盯著電視看。
王清華就對馬妮道:“坐下看吧。”馬妮也不客氣,就坐在了沙發裡,一副看的很認真的樣子。不過王清華能看出來,馬妮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她只是想在這裡坐坐。
廣告完了是天氣預報,之後就轉到了河西新聞聯播。這段時間,王大成書記的出鏡又開始頻繁了起來,總是一身樸實的衣服,頭髮也越來越稀少了,頂部的“中原地帶”幾乎已經成了不毛之地。隨著顧梁的死去,王大成工作調動的風言風語也隨之煙消雲散了。看著看著,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電視的畫面裡。
李高矚又復出了,不過沒有繼續擔任地方領導,而是出任省財政廳的廳長一職,估計也是王大成從中斡旋的結果。李高矚明顯消瘦了許多,雙眼深深凹陷了下去,應該是剛剛從首都回來沒有多長時間,就接任了這個工作。不過第一次出鏡,李高矚並不是單獨露面,而是跟在省長權紅河的身後,視察省裡的一些重點專案工程。
馬妮坐在一旁一聲不吭,不時會給王清華的茶杯中續些水。坐了一會,王清華估計馬上就要有人來了,就對馬妮道:“馬妮,你有什麼事兒,就忙你的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招呼了。”說完又覺得說的似乎太生硬了,又補充了一句道:“沒事了,就來坐坐吧。不要太拘束了。”
馬妮起身告辭,對王清華靦腆地笑了笑,臉上紅紅地道:“我也不敢常來的,廉經理會罵人的。”王清華只好道:“沒關係的,你們廉經理要是敢罵你,我就免他的職。”雖是一句玩笑話,可還是覺得有些替馬妮撐腰的味道,又哈哈笑了兩聲。馬妮說了聲:“那我出去了。”婉兒一笑走了。
王清華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都快成失足女了,每天吃完飯就是在房間裡等著各路神仙前來“垂青”,把自己弄的都快有些神經了。真想從這裡搬出去,躲到一個沒有知道的地方一個人清靜清靜。可是即便是現在搬出去,另找一個住處,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人就又會找到的。除非再找一個住處,而這個地方又不是自己經常住的地方,這樣就可以避免別人打攪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王清華還以為是鈔爽打來的。鈔爽說請自己吃飯,已經說了很長時間了,就是不見動靜,自己也不好問,其實是心癢難忍。那天晚上眼看就要發生點什麼事情了,情緒都醞釀好了,想不到鈔爽會臨時變卦。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難琢磨了,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唱什麼歌。
接起電話卻是騰山一郎從日本打來的。
“王市長,你好。”騰山一郎知道王清華已經到y市當書記了,還是習慣性稱呼王清華為市長。
“好,好,好,你好嗎,騰山先生。x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