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一衛的住房；樓上則是兩套跟一樓一模一樣的住房。

外婆這一生只生了兩個孩子，媽媽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所以當年外公建房子的時候就只建了兩層樓，外公外婆住一樓，二樓的兩套房子媽媽和舅舅一人一套。

對我和媽媽的到來外婆感到非常高興。我從小就很聽外婆的話，而且學習成績又好，加上舅舅生的是一個女兒，生性刁蠻，又經常愛跟外婆作對，所以外婆對我自然是寵愛有加。

「小新，好外孫，快過來跟外婆親一個！」

一見面外婆就衝我張開了雙臂。

「外婆。」

我深情地叫了一聲外婆就撲到了她的懷裡，我遞過嘴唇跟外婆來了一個嘴對嘴的親吻。

以往我頂多只是親一下外婆的臉，外婆呢也只是親一親我的額頭，自從跟外婆有了肌膚之親後我就很自然的把外婆看成了我的女人，所以一時間忘了還有媽媽在場。

「媽，小新都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您別跟他太隨便，這樣讓外人看到了不好的。」

媽媽在一旁說道。

外婆可能也意識到了，她趕緊推開我說道：「哎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怎麼一親就親到外婆的嘴巴上了呢！」

還好舅媽不在場，不然可就臭大了！

我有些心虛地看了媽媽一眼，說我去看看外公，就撇下外婆和媽媽跑到外公屋裡去了。

三年前外公腦溢血差點要了他的命，後來雖然被搶救了過來，卻落了個半身不遂，如今只能成天躺在床上由外婆伺候著。我進去見過了外公，跟他聊了一會兒話，外公說話有些困難，他多半隻是聽我講，偶爾才說上個一兩句話，雖然行動不方便，可他的頭腦還是挺靈泛的，思路也還算清晰。

跟外公打過了招呼，我又回到了堂屋裡，這時舅媽已經下樓來了，我們又一起寒暄了幾句。舅舅多年來一直都在外地打工，每年只有春節才會回來，舅媽倒是常常去看他，前一陣她才從舅舅那裡回來的，表妹放假之後就跟舅媽一道去了舅舅那兒，她沒有跟舅媽一塊回來，因為她想在她爸爸那兒多玩個幾天，等春節快到的時候跟她爸爸一道回來。

舅媽三十歲出頭，她沒有讀過多少書，一看就是個農村婦女的樣子，她的相貌其實也還不錯，白白嫩嫩的，身材略顯豐滿，若是打扮打扮的話，說不定還是一位美女呢！但我一向不太喜歡她，總覺得她為人太過自私，對外公外婆也不太好，還有就是她對我媽媽一直都懷有一種敵意，似乎是嫉妒媽媽的美貌和幸福。

媽媽對舅媽卻很好，她大概是看在舅舅的份上吧，平時都很照顧舅媽一家的，只是這種照顧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不過話說回來，舅媽對我倒還是挺不錯的。

農村天黑得早，用過晚飯後我們一家人都圍坐在外婆的房間裡看著電視。這臺液晶電視還是媽媽送給外婆的，在農村有一臺這樣的電視機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像舅媽屋裡就還是一臺２９寸屏的老式電視機，所以平常舅媽都愛在外婆屋裡看電視。

大約九點鐘的樣子，舅媽先上樓睡覺去了，過了一會兒媽媽也說有點累了，我正準備起身跟媽媽一塊走呢，媽媽說話了，她說：「小新，外婆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一定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今晚你就睡在外婆這裡吧。」

外婆看了媽媽一眼沒有說話。媽媽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反對，再說我也的確有點想跟外婆敘敘舊呢！

外婆屋裡的兩間臥室各有一張床，裡面的一間睡著外公，外婆平常就睡在外面的這一間。這間臥室裡還擺放了一套沙發跟一個電視櫃，所以屋裡顯得有些擁擠。

媽媽一離開，外婆就從裡面插好了插銷，她說：「小新，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見裡屋的門是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