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陸上的。”
“謝謝你,不過還是別太勉強了,一切按計劃行事就可以。”蕭月也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脆弱,尤其是當著天星的面,但是今天的這事一過,蕭月就感覺天星似乎是跟她很熟悉一般,有什麼別人不能看到的事情也能跟天星傾訴了。
或許是兩人在流沙古墓裡並肩作戰了半個月,相互都生出了信任的感覺吧。
原先那個在武師殿所有弟子看來平淡、沉穩的堂主之女,在天星的面前表露出來的完全是一副情感流露於外的正常人般模樣,或許,每個人在外人面前都表現的不一樣,或是掩蓋了真正的想法,或是戴上了完美的面具,可那都不是真正的自己。
這段話,是聶華告訴天星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天星即使在外人面前,同樣顯露出來一種想法溢於言表的感覺,可是這也似乎並不是真正的天星。因為他縱使是性格平淡,為人友善,但萬一涉及到別的方面,卻是體現出了無可比擬的謀略。
或許,這樣也可以起到麻痺的作用吧。天星自嘲的笑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盤膝打坐。說實話,剛突破到四級鬥師,天星也認為自己應當打好基礎的問題,免得後面的修煉出現脫節。於是,整整一個夜晚的時間,天星都在鞏固基礎,四級鬥師的修煉過程中,需要填補的地方還很多,天星已經是很細心了,但百密還有一疏,自然是不能夠面面俱到。
那麼,天星就打好了計劃,這三天,不能進行任何突破式的修煉,一定要注重基礎,短時間的修煉速度可不是最重要的,長期的發展才是真正的利益,不能因為芝麻丟了西瓜。
第二天,他去找到了海龍王,蕭月思家心切,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現在天星的潛意識中,已經將蕭月的地位提升到了與沐風宿和龍翔宇一樣的等級,她和所有人一樣,都是自己的夥伴,都是在危難之中能夠奮身拯救的人。
“龍王,我想是不是該考慮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打算了?”海龍王在翻著書簡,天星上前恭敬地問。
海龍王放下手中的奏章,抬頭望著天星:“不打算在我著海族宮殿裡面多住幾天了?”
天星微微一笑:“這海底宮殿自然是個好地方,住著確實很舒服。但是,我想現在幫助藍鱗覺醒諸懷的血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我們本已經商議好了什麼時候前去海魔族,還需要您做最後的決定。”
這番話讓海龍王的目光一緊:“你這個小傢伙,著實是不簡單,前幾天在宴會上,你能面對危險不慌不亂,還就地反擊,拆穿了鯉參謀的計劃,真是頗有謀略。但是你以為,海魔族就是那兒麼好闖的嗎?加坦格蘇魯那傢伙,也不是那麼好妥協的。憑三寸不爛之舌,在海魔族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用處。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龍王您怎麼說,我們還是要多謝您的好意了。”天星不卑不亢,平視海龍王。面對一域之主,天星沒有任何的恐懼。海龍王雖表面上無比冷淡,可是越是那種卑躬屈膝的話語,他更是不耐煩。所以面對不同的人,應當有不同的方式。
海龍王瞥了天星一眼:“既然這樣,那好吧。一個月後,應對海魔族在我們的邊界那邊展開的小規模侵略,我們要展開一場長戰線的會戰。你們可以在這個時候跟著軍士去前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適應戰場上的環境,但我希望你們可以順利到達海魔族的領域。那時候就看你們的了,祝好運。”
天星繼續發問:“也就是說,我們將會改頭換面,成為海族出征將士中的一人嗎?”
“對,你們的身份我都已經安排好了。至於加坦格蘇魯那邊,我也自有辦法,你們同樣能夠假裝成為海魔族的人,只不過安全係數我也不能確定。”海龍王滿意的道。
天星沉默不語,按照海龍王的說法,他們會混在前去出征的將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