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將報告會目錄舉過頭頂。
山那敬助拿起報告會目錄,隨意的翻看著。
他對於他的學生還是很瞭解的,如果不是真有什麼急事,是不會在他吃飯的時候打攪的。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大會組委會下發的報告會目錄,有什麼需要他看的?莫不成他要做報告的那場報告會出了什麼變故。
一想到這,山南敬助的心頓時一抽,趕緊翻兩頁,翻到他的那場報告會,結果他一看,沒問題啊,時間,地點跟他之前知道的沒有任何的區別。
山南敬助眉頭一皺,有些狐疑的瞅了一眼,仍然保持著恭敬姿態的中村昌俊,既然自己的那場報告會沒問題,那麼中村昌俊又怎麼敢打擾自己吃飯。
莫不成還有其他事情?
山南敬助耐著心思的從頭往下看去。
可是他翻了好幾頁,馬上就要翻到最後一頁,他也沒看出這份報告會目錄上有什麼問題,更不覺得中村昌俊有打擾自己吃飯的必要。
一想到這,剛才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就冒了出來,毫不客氣的說道:“中村昌俊,我沒有覺得這份報告會目錄有什麼問題,需要我親自過目的。”
聽了這話,中村昌俊額頭上的冷汗密密麻麻一瞬間全冒了出來,也顧不得什麼上下尊卑了,直接伸手將報告會目錄給翻到最後一頁,指尖直接放在了最後一行。
很顯然,山南敬助已經對他很不滿意了,甚至已經可以稱得上憤怒了,因為在東倭,即便是老師稱呼學生,一般也會在名字後面加個君字。
在東倭,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東倭人更加變態的性格,前輩對於後輩都可以隨意打罵,更別說老師和學生,尤其是他這種博士生,如果讓老師不滿意,連畢業都不能畢業,而且也不用想轉到其他導師門下,沒有人會收他的,更別說山南敬助還是東倭物理界最頂尖的大拿,那他這輩子基本上就完了。
最後一行?
那不應該是最後一場報告會嗎?這會有什麼問題?
腦中想著,山南敬助的眼睛掃了一眼,面前的目錄。
這一掃不要緊,山南敬助整個人瞬間就呆滯了,雙目瞪大,充滿了血絲,顯然是難以置信。
八嘎呀路!
他竟然在目錄上,看到了楚浩的名字。
經過之前的調查,他很確認,這個叫楚浩的人,就是之前跟他叫板,叫囂著要讓他無法超越的那個支那少年!
山南敬助手指著目錄上的楚浩二字,渾身氣的發抖,作為物理學界最知名的學者之一,他自然清楚最後一場報告會代表著什麼。
絕對的壓軸,其重要性只比開幕式後的第一場報告會差上那麼一點點。
他現在心中有無限的疑問和憤怒,一個華夏的十八歲少年,憑什麼能在物理大會上做報告會,而且還是最後一場的報告會,難道組委會的人,瞎眼了嗎。
這樣的少年,如果在東倭,即便是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有資格獨立參加如此重要的學術大會,只能跟中村昌俊一樣,作為學生和助手,參與進來。
而現在,楚浩不僅作為獨立的個體參與了進來,而且還要作報告會,並且還是最後一場,他著實不能理解,也無法理解。
他憑心自問,就算他去申請在最後一場作報告會,恐怕也申請不下來。
可偏偏,一個支那的少年,居然就申請成功了!
並且那個支那少年,之前還說過要讓自己永遠都超越不了自己。
在當時,包括之前一分鐘,他都當做笑話來聽,準備拿來沒事羞辱下那些華夏人,但是沒想到,報復就這麼來了,來的這麼快。
自己不能在最後一場報告會上作報告,而楚浩卻可以,這樣豈不是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