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有,你想陷害老子,可看到我們火木堂的人出去放一槍動一刀嘛?還有,老子一覺醒起來,發現我火木堂的地盤、種植園、工廠、街道都被人搶的搶,燒的燒……我還想問一下斯卡諾先生,難道第三次世界大戰發生了麼?或者,納粹黨人復活了,還是蓋世太保打到了亞洲?”
“你……”斯卡諾氣得十指發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在周逸才這番強詞奪理的追問下,險些被氣昏了過去:“狡辯,你這是狡辯……”
“閉嘴,你這個豬玀。”周逸才毫不客氣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瞧著他:“我現在不想聽你什麼大火拼,組織與組織間的仇殺,我只想知道,誰吞了我火木堂的地盤,誰搶了我們的生意,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說法……當然,還得彌補我們的損失。”
斯卡諾很堅難的嚥下了一口吐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到狡辯,十個斯卡諾也非周逸才的對手,畢竟雙方的文化和語言註定了他的命運。而且還是在沒證據的情況下發生。當然,周逸才是不會對這次金三角大火拼出頭付責的。
誰冒頭承受,誰就是整個金三角的敵人——你可以懷疑整件事是周逸才一手策動的,也可以在心裡仇視於他,但周逸才永遠也不會承認。
沒有證據,縱然你心裡猜側是他做的,也拿他毫無法子——斯卡諾身為崇神副宗主,位高權重,整個金三角的勢力都會賣他幾分臉子,可是這不包括天地會、柱天還有聖拳這三巨頭。
所以周逸才毫不客氣的狠狠的、留情面子的羞辱斯卡諾,同時也在告訴他,火木堂並不是這麼好惹的!想栽贓陷害,你也得拿出些本錢。
斯卡諾滿肚子的悔意:“難怪洪刀、沙子這群老滑頭不敢出面,原來這小子不是個任人揉搓的物件。”這真是沒事找事抽啊!
斯卡諾看著周逸才怒火不減,氣勢如虹,壓底了聲音,軟了很多:“讓我們心平氣和的談一下吧……我收回我的猜測,承認我剛才的話出格了,這次來,我只想解決問題。”
“很好,我很喜歡和文明人交談……當然,對於野蠻人,我會用更野蠻不講理的方式來解決,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周逸才笑著拉過椅子,很熱情的請斯卡諾坐下,回頭對殘夜幾人揮了揮人,嘴裡高調的喊了一聲:“兄弟們,上茶!”
周逸才變臉如唱演,說變就變,所有的陰沉和憤怒剎時抹去。這讓斯卡諾一時間都有點蒙。發愣了好一會,才苦笑一聲暗道:“這才是做大事者應有的氣質。”
怒者,反目不認人,和者,笑得可迷死人。而且在寸尺上把握得恰到好處,該怒則怒,該翻桌便翻桌。斯卡諾知道,如果自己還在這問題上多說一個字,這張笑呵呵的臉,馬上立變,甚至可能將他這位亞太地區第一大勢力的次頭目給趕出去。
因為周逸才有這個本錢,他身後站著的勢力,並不輸於他們崇神組織。
天地會,就是周逸才敢和斯卡諾叫板的本錢。
茶水端上,斯卡諾一口飲下,潤了潤有些冒煙的喉嚨,沉沉看著周逸才道:“我這次來有兩件事……當然,第一件事我已經肯定,金三角大火拼,全全完完跟周堂主你毫無關係。”
周逸才臉上乍起一朵鮮花,笑著點頭,很認同的道:“不得不說,我終於發現,斯卡諾先生說了一句很公道,很像人說的話。”
斯卡諾白眼上翻,這是第幾次被周逸才罵牲口了!
“第二件事情……”斯卡諾知道再在這個問題上纏繞下去,他這次算是白來了:“我是來發請帖的,想請周堂主參加一個由我們崇神、聖拳、柱天、天地會,還有金三角各個幫派組織的首腦們去商討解決這場動亂後留下的爛攤子……其實你我都是明白人,無論這場大火拼出自誰人的手裡,最大的好處都會被我們四巨頭佔盡,哪些被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