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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一根金針,緩緩的吸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施針求人,心裡多少也有些忐忑不安,望了望易蘭若,只見她再沒先前那種羞怯之態,這才慢慢的坐到了床邊,手握金針,瞧準她腹間腎俞紮下。只見易蘭若渾身一顫,卻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周逸才這才抽出第二銀針,這一次用的卻是銀針,紮在她氣海俞穴上。

見易蘭若神色如常,沒有一點抽搐,這才放下心來。

周逸才雙手齊動,四枚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易蘭若腰間處的志室、懸樞、要陽關、命門幾處要穴上。

不消片刻功夫,易蘭若身上已便插滿了金針銀針。當週逸才將最後一枚長約三公分的金針,紮在易蘭若京門腎募上時,只見她渾身顫抖,彷彿在忍受著各種讓人難能想象得到的劇痛一般,只是她性子堅韌,玉牙咬唇,竟不發出一點聲音。

周逸才額頭上滲出汗珠,卻是神情專注,右手五指輕輕的夾在三枚銀針針柄上,不斷的旋轉著,同時留意著易蘭若的化變。

正如周逸才猜測的一樣,易蘭若這怪病是由先天而來,但並非是什麼先天性急病,而是一種陰寒之毒。這寒毒從何而來,為什麼能襲入人體,周逸才從胡青牛的醫經上了解到。

陰寒之毒源於一種陰陽輪迴之說,是沒有任何跡象可尋,但又是真實的存在。這一說法雖然玄之又玄,但不可否認,在從多嬰兒當然,還是會出現幾個,至於輕重,這得因人而定。

易蘭若便是最嚴重的型別了。

周逸才猜測易蘭若出生時,定是被陰寒之毒襲於身體內,才會令她怕光,發病時痛不欲生,這是因為陰寒之毒已散入她五臟六腑。膠纏固結,惟一讓周逸才好奇的是,易蘭若中此寒毒為時已久,居然能撐到現在,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胡青牛之所以會博得一個“醫仙”之名,便是因為他潛心醫術,任何疑難雜症,都是手到病除,從“醫”而生了“仙”,可見其神乎其技,對一些玄說上的怪病,也有些心得。

周逸才一身醫術都是胡青牛親手教授,雖然沒到達他那“醫仙”的成就,但治療易蘭若這陰寒之症,到是信心十足。

可是要將易蘭若散入五臟六腑的陰寒之毒驅逐出來,顯然也不是件容意的事情,而周逸才現在也只能用針灸之法,免去她發病的痛苦。但三日過後,此病又會發作。

“看來只有用以石針漢治療之法,再配上幾種劇毒之物,以毒攻毒了。”周逸才擦了擦汗。站了起來,望著易蘭若苦苦硬撐,竟然不發出一聲痛叫,心頭不得不佩服這女子那堅韌,同時心頭又不忍,低聲道:“易小姐,如果真的很痛,叫出可能好受一些。”

易蘭若渾身顫動,蒼白的臉已無半點人色,豆大的汗珠在她yu體上滾動著,睫毛一顫,緩緩的睜開眼睛,斷斷續續的道:“這痛……比起我發病時……又算得了什麼……”

周逸才心頭出現一種奇怪的情緒,幽幽一嘆,自她身上拔出一根銀針,低低的道:“易小姐,你這病我已有了治療之法,只是時間有點長。三日過後,我會再來為你治病,今天就到這裡吧!”

易蘭若忍著劇痛,默默的點了點頭。

周逸才捏著銀針,對準易蘭若頭上一處穴道紮了下去,詭異的一幕出現,只見剛才還是痛不欲生的易蘭若,在銀針刺入她穴道中後,臉上的痛苦剎時而沒,人也一下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宛若就像一個熟睡中的嬰兒一樣。

周逸才鬆開針柄,又凝視了她片刻。這才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手腕,只覺易蘭若的脈搏跳動甚是奇怪,再凝神搭脈,確認自己沒有猜錯後,周逸才這才鬆開了手,退到一旁,再不敢看她裸露的身子。

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了一陣,又在那張鐵椅上坐了一會,這才走到床邊,此時易蘭若身上滾動的汗珠已甘,見再無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