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饒是他雙手似鐵,也難擋他寶劍鋒利,定要斬落這雙鋼爪。
在沙子變招下,在兩人窄小的空間,沙子突然爪勢一變化,伸出兩根指頭,正好將殘夜削來的寶劍夾在兩指間,像是鐵夾一般,將這雷霆萬鈞的一擊定住。同時,他空出的另一隻手直抓殘夜眉心。
指尖發力,欲要一爪擊暈殘夜。
殘夜在這犀利的一擊下,顯示出多年苦修的成果,用力把劍上挑,砰的一聲大震,寶劍折斷,反手避開沙子鐵瓜,直刺對喉嚨。在這一突變下,沙子萬不得己,招數立變,兩人貼身而過時,沙子暴喝一聲,不甘心就此錯過擒下對方之心,身形再翻,一個筋斗,借雙手之力,身體突地倒飛,雙腿快速的踢出,蘊含他深厚的功力,雙腳不停地踢在殘夜背心。
殘夜全身如被雷擊,知道勝敗再此一舉,他也非常了得,在不及轉身下,就地撲地的同時,寶劍折轉,向沙子猛力劈去。
利劍劃過兩人空間,宛如毒蛇般出現在沙子雙腳上。沙子一聲獰笑,一腳踢中殘夜砍來的斷劍上,藉此力道,他人在凌空中一個跟斗,腳與身體換位,雙瓜如驟風暴雨向殘夜頭頂抓去。
兩人這接二連三的招數,均在瞬間完成,殘夜終是實力不如對方,每招肉博,都是以命相拼,可說險之又險,竭盡全力。而沙子不愧貴為天地會四大堂主之一,在對方的偷襲下,力壓強敵,佔盡絕對優勢。倘若不是顧及到怕傷了殘夜,早就將他斃一爪。
這種畏首畏尾的打法,令沙子心頭如似鬼抓,更是氣得哇哇大叫,心頭叫苦連連;這群小子,殺也殺不得,傷也傷不得。輕傷還行,如重創於他們,必會惹二爺不喜。
很多厲害殺招,都不能動用,又不敢以驅物這法,這才處處受制於敵。
跟隨殘殺入戰場的範破曉剛好及時趕至,連同其他五位三字頭的兄弟,六柄各種兵器,幾乎是同時或劈或砍向沙子招呼去,使他不能縱容的施展狠招擒拿殘夜。
沙子聽到呼呼破空聲傳入耳中,氣勁強勢,氣得破口大罵道:“我擦,天殺的小子們,逼緊了老子,我老人家可要動真家人了……他碼的,你一腳踢到我屁股上了!”
沙子吃痛大叫一聲,幾次險些真火,殺機已顯,口中更是大罵不止。他確實委屈之極啊,這群小子彷彿吃了猛藥般,根本不顧自己的生死,自己在不使殺手下,根本不能自如對付,幾次險些傷在他們聯手夾擊下:“你們這群臭小子,我和你們有什麼血海深仇麼,用得著這麼般拼命麼?”
範破曉等人充耳不聞,狠狠的向他身上要害處招呼而去,逼得沙子苦叫連連。
“他碼的,這仗根本沒法打啊!”沙子大罵一聲,知道已喪失了最佳擒下殘夜的機會,在幾把兵器未完成合擊時,急忙提了口氣,遠遠的避開。
危機過去,殘夜連人帶劍,側跌一旁,落地時腳步跟蹌,幾乎翻倒,立時感受背心如火燒似的灼痛,內臟更是爆裂一般,鮮血不止從口中湧出。
沙子幾腳,雖然沒用全力,但掌控者上千晶的力道,不是他一個初醒境界的人能承受的。
“老子屠了你!”見殘夜吐血,範破曉以及地字頭的兄弟,心頭火冒三丈,雙目頓時赤紅,死命的往沙子齊齊砍了去。
沙子雖然無損傷,但在不用全力下,在七八位三字頭的合擊之下,亦側落地時,還未站穩,範破曉的兵器已閃電從後背刺來。沙子身體失去平衡,大叫一聲,迫不得已下乘勢滾在地上。
地字頭的幾名頭目乘勢猛追,諸般兵刃水銀瀉地似向地上翻滾的沙子瘋狂急刺。圍在沙子身邊的人字頭的兄弟更是奮不顧身,刀槍劍戟,死命朝這木口堂的堂主攻擊。
沙子先機已失,又不敢驅物迎敵,雙瓜舞動,堪堪抵敵住加諸他身上聚風暴雨式的進攻,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