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勇的意思,極低調進行,只有最親近的人參加了婚宴。寧瀾後來一直對此耿耿於懷,覺得兒子是有大辦特辦資本的,太委屈了,老張同往常一樣,抨擊這想法太婦女了……
洞房花燭,秦玥終於名正言順上了張逸夫的床,堅持總有機會!
二人事罷,秦玥還假模假樣抱著被子多愁善感一下,而後又偎在張逸夫懷裡樂呵起來,她掐準了張逸夫大腿內側問道:“你現在還想夏雪麼?”
“不想,完全不想。”張逸夫堅決搖頭,“不跟我生娃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以後也不許想。”秦玥掐得更緊了一下。
“那想別的女的呢?”
隨後就是一聲慘叫。
折騰過後,二人其實依然在甜蜜之中,秦玥小聲問起了後面的事:“可說好了,下個月必須抽時間度蜜月!”
“放心,都安排好了,歐洲遊。”張逸夫比劃道,“就咱倆,開著車,一路走,一路生。”
“你腦子裡就沒別的了啊!”秦玥罵了一句,而後又問道,“那你說,我還要不要在北漠繼續幹啊?”
“看你。”
“我就想跟你在一塊兒,你定吧。”秦玥怯聲一笑。
“我馬上又要去滇南半個月……”
“我也去!”
“你今年已經在北漠請了快兩個月假了……”
“所以我問你還要不要在北漠做啊!”
“你想呢?”
“我聽你的!”
“嗯……”張逸夫思索過後正色道,“那還是繼續做吧,我得有自由時間。”
“幹嘛用?”
“嘿嘿……”
又是一聲慘叫。
沒兩天,秦玥正式辭了北漠的工作。其實她可以不辭的,但張逸夫老東奔西跑,長時間不在薊京,她幾天看不見就難受。她就是聽張逸夫的,不在乎自己的事業,完全是另一個極端了。
不過她並沒高興太久,在過於高頻度的造人事業中,很快中靶,寧瀾聽聞後樂瘋了,一個勁兒地說——“我就說她能生吧!”
於是秦玥也沒法跟張逸夫東奔西跑了,被寧瀾按在家裡開始養胎。
張逸夫這會兒正在中國的另一頭,組織一座大壩的施工,由於這個峽口一邊是麗江,一邊是永勝,這座水電站因此定名為永麗水電站,經常會有人拿永曆皇帝開玩笑。
施工才是準備階段,張逸夫知道這離投產還有太久遠的距離,也許它投產的那一天,電改已經完成了,自己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自己跟理想的距離,依然很遠,就像離夏雪一樣遠。
遠也要做,一步步的做,能做多遠做多遠,如果一開始就因希望渺茫而躊躇,也就沒有今天了。
身後,傳來了一聲輕咳,博哥走上前來:“還在發呆啊。”
張逸夫笑著抬手:“明明是在YY啊。”
“歪歪?”孫博拿出煙來,想點,卻又顧忌施工規定,最後還是收了回去,“我可得給你提個醒,誠然,你要做什麼,集團沒人能阻止你,但這並不表明大家沒有意見。”
“你有意見?”
“我有什麼意見,這可是恆電工程牽頭的超級專案,我樂還來不及呢。”博哥抿嘴道,“不過你也要考慮到大多數人的看法,大家覺得賣自動化,賣微機保護,賣環保產品,已經有非常高的盈利率了,都覺得到了收成的時候,穩定的時候,這會兒你把所有未來收入都砸到這壩上面,大家怎麼想。”
“曉菲跟我說過,包括她在內,大多數人並不看好。”張逸夫沉然到,“蓋一座樓都有那麼多爛尾,更何況壩,中間還夾雜很多政策性因素,基本沒有更難的事情了。”
“就是啊,鬼知道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