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媞的纖手玉足像靈蛇般纏上劉裕,把他扯進被窩裡,這美女動人的肉體在他懷內水蛇般抖動,肉體的廝磨帶來強烈的刺激,滿懷女兒幽香的當兒,此女封上他的嘴唇,丁香暗吐,以劉裕的定力,一時也完全迷失在她蓄意為之的誘惑裡。
唇分。
任青媞嬌喘細細的道:「人家很掛著你哩!媞兒甚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劉裕尚有三分清醒,探手抓著她一對香肩,把她推開少許,道:「小姐你弄錯了!我並不是你的情郎,只是夥伴,勿要破壞我們良好的合作關係。」
任青媞凝望他片刻,一對裸腿纏上他腰股,媚笑道:「我並不是淫娃蕩婦,而是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不信可以試試看。」
劉裕心叫救命,說這美女不吸引自己就是騙人的,尤其在此暗室之中一被之內,更要命是自己酒意未過,又長時間沒有親近過女人。幸好他比任何人更清楚這是朵有毒刺的鮮花,如此一意獻身,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強把高漲的慾火壓下,苦笑道:「虧你說得出口,如你真是黃花閨女,為何對男女之事如此熟練?」
任青媞嬌嗔道:「人家曾修習《素女經》嘛!現在拋開女兒家的羞恥心來討好你,還要這麼說人家。男人不是最喜歡佔女兒家的便宜嗎?你是否男人來的?人家肯讓你佔最大的便宜哩!」
劉裕心中叫苦,曉得再如此被她肉誘,絕撐不了多久,忙改變策略道:「長夜漫漫,何用急在一時,男女間的事,要好好培養情緒方行,怎可操之過急呢?」
說到這裡,心中一動,暗忖她既然開口閉口均堅稱自己是黃花閨女,沒有被其它人動過,看來不假。立即反客為主,一對手滑進她的汗衣裡去,頑皮的活動起來,同時道:「王恭究竟是甚麼一回事?為何他偷偷去見殷仲堪,隨後又來廣陵見劉牢之?」
任青媞果然在他活躍的手下抖顫起來,臉紅似火,香體發熱,壓抑不住的嬌吟道:「你這樣人家如何說話呢?」
劉裕差點停不了手,把她再推開少許,道:「說罷!」心中不得不承認此妖女確是天生尤物。
任青媞閉上美眸喘息片刻,然後半睜半閉地橫他嬌媚的一眼,再次閉目。
當劉裕不知她會有何異動之際,任青媞幽幽嘆了一口氣,柔聲道:「謝安去世後,朝廷的變化很大,司馬曜的想法亦有改變。淝水之戰後,他一直擔心謝安叔侄乘勢北伐。現在謝安已死,謝玄因傷處於半退隱的狀態,而司馬道子則勢傾內外,其左右之人,爭權弄柄,賄賂公行,刑獄謬亂,敗壞政局,司馬曜豈無悔意,與其弟司馬道子的矛盾開始浮現。」
劉裕道:「便是因此司馬曜重用以王恭為首的大臣,以對抗司馬道子和王國寶?」
任青媞低聲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們兩姊妹辛苦經營,全為你的將來鋪路搭橋。
曼妙她點醒司馬曜,是希望司馬曜能從司馬道子手上奪回權力,如此便可以助你在北府兵裹扶搖直上,以對付孫恩。只恨王恭亦是有野心的人,私下透過殷仲堪勾搭桓玄,令情況更趨複雜。尤可慮者,是司馬道子已對曼妙生出疑心,以司馬道子現在的權傾朝野,曼妙已陷身險境,情況非常不妙。」
劉裕聽得慾火全消,皺眉道:「即使司馬曜能成功鞏固皇權,仍沒法令我一步登天,坐上北府兵大統領的位置。北府兵講究的是資格,軍中更是山頭派系重重。如有幾年的時間,且須不住立功,我或有少許機會。」
任青媞道:「這個我反不擔心,你是當局者迷,我卻是旁觀者清。現在劉牢之已穩坐大統領之位,謝玄把你安置在他旗下,正是予你最好的機會。南方大亂即至,以你的才幹,肯定可以大有作為。我們可以為你做的事已盡力做了,希望你不會忘記我們的協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