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多了一份不捨之情。

沉默了很久，皮少陽突然問道：“敢問石武古，可否讓靈界之人自行接受劫雲，比如自己立下靈界誓言之類。”

江武微微一愣，立馬就明白了皮少陽話語之中的真意。不過江武卻是搖搖頭道：“奪運劍我已經告知靈界之人，心劍決也已經傳下，只是靈界之人無人參悟而已。”

“少陽可是覺得，靈界之人怨恨與我，乃是對我不公？”

皮少陽點點頭，沒有說話，其他人都一臉的慚愧。

但是江武卻微微一笑道：“首先，我還沒有改變一界之能，其次，即便如你說想，讓靈界之人自行決定是否渡劫。但是若有人渡劫不過，依然會有怨恨產生。”

“而且若是怨恨‘天道’，天道不可見，便會讓人鬱悶難當，甚至是心智出現畸形，嗜血成狂，不是魔道勝過魔道。”

“若有我這現實人物做為怨恨物件，便有發洩之地，如同你們現今，所以你們莫要告知世人我已經離開的訊息。”

“我等慚愧，還望石武古贖罪！”

“可是~~”

眾人躬身，表情極為慚愧，皮少陽卻一臉的糾結，還有一絲迷茫。

江武又微微的搖了一下頭道：“少陽可是替我不值？”

皮少陽點點頭，一臉的不情願。

江武一拍皮少陽的肩膀，溫和一笑道：“首先，我所言皆是事實，但是七界沒有融合之前，你們也應該對我繼續抱有一絲懷疑之心。其次，少陽你還不明白嗎？”

皮少陽一臉莫名，是真的不明白，所以他雙眼很是迷茫的看著江武。

江武一彈皮少陽的眉心，有絲溺愛似的笑罵道：“若是靈界後世之人沒有怨恨物件，你們與他們相比，便是對他們不公。然而公道自在人心，你們現今明瞭，對我便沒有了怨恨，將來真相大白，世間之人也能明瞭。”

“如此對我怎會不公？”

皮少陽更加的迷茫，雙眼直接就朦朧了起來似的，變得混濁不清。

見此江武立馬就道：“我所行之事問心無愧，世間也有不會怨恨我之人。如你就不曾懷疑過我，對於我來說，這便是一種公道。”

皮少陽露出是懂非懂的表情，眼神越加的迷茫，身上的氣息都有些混亂了起來。

江武微微搖頭，嘆息一聲道：“哎~~初次相遇之時，我曾叫你自行參悟人心不古，看來你也是沒有悟透。”

“人心無古，只是心智未全罷了。”

“部落時期就像初生嬰兒，心智不全便沒有多少心思。現今明文昌盛，便是嬰兒長大，見識與經歷多了，就有爾虞我詐，各種計謀。”

“只是不管是古時還是現今，人族所求，都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罷了！”

“公道自在人心，人心無古只是心智未全！”皮少陽喃喃細語。

不知不覺中，他就盤腿而坐，閉目沉思了起來。

其他人都立馬停下，有不少人的眼神都突然清明瞭幾分，似乎有些明悟似的，剩餘之人看著皮少陽那越來越平穩的氣息，都有一絲羨慕。

百年也不過彈指之間，幾年就是眨眼之間，皮少陽身上就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吞噬之力，天地間海量的元氣都匯聚到他的身體裡面。

看著他那節節攀升的境界，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包括石恆和石健。

蠻界之人雖然天資高絕，但是從古至今就只有十位蠻公，這就代表著蠻界之人不管有什麼感悟，都無法像皮少陽這樣快速提升境界，這點石恆與石健不羨慕是不行了。

兩人抬頭看天，隱然間多了一份不捨。

皮少陽的境界直接突破到了渡劫期中等頂峰，成為靈界第一人，不過他醒來之後就立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