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攔截,將其全部擊落,但有一架還是突破了攔截線,撞中了楊總長的座機。”
“可惡!”大總統曹錕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他垂下頭,雙手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由於用力過猛,桌上的水杯全都跳了起來。
“楊總長的座機殘骸找到了沒有?”副總統吳佩孚顯得比曹錕要冷靜得多,“找到楊總長的屍體沒有?”
“楊總長的座機是新式的‘天燕’旋翼機,很是堅固,雖然墜落,但並未爆炸燒燬。搜尋隊已經找到了該機,機上有多人喪生,但沒有發現楊總長的屍體。”
“太好了!那就是說,他有可能活著!”曹錕猛地抬起頭來,眼中精光閃動,“刺客並未得手!”
“是,護航戰鬥機的飛行員也說,楊總長可能並未喪生,因為在擊落楊總長座機之後,刺客還動用迫擊炮發射燃燒彈燒燬了一片樹林,還對著一座懸崖亂放炮,這些炮後來被護航戰鬥機毀掉了。他們認為,很可能楊總長逃了出來,又遭到了刺客的追殺。”
“這幫人實在是太猖狂了!”吳佩孚的眉頭緊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麼大的行動,簡直是匪夷所思。”
“估計弄不好又是赤俄的代理人乾的好事!”曹錕惱火地說道。
“要是赤俄所為,那咱們這麼多年對他們的打擊力度,還是小了。”吳佩孚恨聲說道。
“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找到瀚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陸軍部總長蔡鍔說道,“瀚之遇刺的訊息,最好先行封鎖,免得引起官民不必要的震動,給他國以可乘之機。”
“松坡說的有理。”曹錕冷靜了下來,說道,“封鎖訊息的事,讓警務部和內務部去辦好了。我一會兒就打電話直接通知四川那邊,讓他們去找瀚之。”
“咱們這邊的警備,也需要加強。”吳佩孚看了看大家,說道,“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恐怕不僅僅是赤俄,還有……”他掃視了一下屋內的一眾軍政要員,縮下了後面的話。
“不錯,如果沒有內應,絕不可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蔡鍔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海軍部總長湯薌銘和麵色陰沉的空軍部總長溫啟德,說道,“單是偷出垂直起降戰鬥機這一項,便是難上加難。”
湯薌銘和溫啟德不約而同的喘了一口粗氣,還是沒有說話。
由於中國海陸空三軍都配備有少量的垂直起降戰鬥機,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們這裡出了紕漏是毫無疑問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殺瀚之呢?”副總理顧維鈞突然問道,“作案總得有個動機吧?如果想要顛覆政府,大可以總著大總統和國務總理來。但他們卻把目標對準了政府一個部的部長,這是為什麼呢?”
“這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吳佩孚冷笑了一聲,說道,“報紙上登過的那些文章你們也不是沒看到,不是有好多人說了嗎?說我們這些個總統副總統,其實都是給他這個財政部總長打工的打工仔。”
(四百二十)情願,情怨
聽了吳佩孚的話,顧維鈞蔡鍔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
“那些無聊文人總是愛胡說八道。”曹錕有些惱火地說道,“也就是現在民主了,要是放在以前,早就封了他們的報館!”
“他們的胡說,咱們不必理會。不過能在報上看到這些,咱們華夏,畢竟無愧於民主之國的稱號。”顧維鈞擺了擺手,示意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現在咱們最緊要的,是要找到瀚之,查清此事。如不查個水落石出,將來咱們的活兒可就沒法幹了。”
“他這個‘高科技軍閥’,這一次就是在這個高科技上面吃了大虧。”吳佩孚嘆息著說道,“但願他平安無事。”
“我們未必能找到他,因為他現在可能已經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