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將門鎖鎖上。
房間約有四十平方米那麼大。不見一個人影。只有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電話與菸灰缸。菸缸裡還有一縷細細的青煙在漂動著。左側與前方,是放下百頁簾的窗戶。右側有扇玻璃的門,象是廁所。在右側的另一邊,靠牆擺著一隻很大的檔案櫃。
楊銘筠從口袋裡掏出用來發射速效毒針的菸嘴,捏住兩頭一扯,開啟保險。然後將菸嘴叼在嘴上,深深吸了一口,一把拉開刻花玻璃門,身子同時一蹲。
果然是個廁所,裡面有個洋式馬桶,同樣也沒有人藏著。楊銘筠苦笑了一聲,拿上菸嘴,然後將菸嘴縮短關上保險,放回口袋。
走出廁所,來到辦公桌旁將抽屜開啟,楊銘筠開始檢查裡面的內容,但裡面什麼也沒有。
楊銘筠走到靠近正面窗戶的檔案櫃旁,櫃子上著鎖。
楊銘筠用鐵絲開起櫃上的鎖來。當鎖發出一聲脆響開啟時,天花板上發出了微弱的嘶嘶聲。
象是噴出氣體之類的聲音。楊銘筠一邊打櫃門,一邊抬頭尋找天花板上發出聲響的地方。
聲音是從鑲嵌在天花板上的熒光燈那裡出來,並逐漸在增強。
楊銘筠將視線轉向櫃內,裡面也是空的。突然,楊銘筠聞到了一種不祥的氣味。他趕緊屏住呼吸,楊銘筠知道這種不祥的氣味很象苦杏仁的毒氣的氣味。…;
楊銘筠脊樑上頓時冒出一股寒氣,他趕緊衝到門口握住手一擰,誰知把手竟紋絲不動。如果是普通的鎖,只要將把手一轉,按鈕就會自動跳出,門也就自動開了。//混&混//( 無/彈窗廣/告 全文字)
然而,這次連把手本身也轉不動了。楊銘筠屏息用盡全身氣力,握住把手使勁擰著。
怒張的肌肉群使他穿的西服肩頭處的線縫迸裂,他的面孔與脖子青筋暴漲,憋成了紅磚色,活象惡鬼的面孔。
只聽到“咔吧”一聲響,鑄鐵的把手碎成許多小塊留在楊銘筠的手裡。楊銘筠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咯的一聲震得房間直顛。他趕緊站起,退到辦公桌旁,用左肩頭用力向門撞去。
猛烈的撞擊使左肩的骨肉發出了悲鳴。
楊銘筠一下子被彈開,仰天倒下,後腦勺碰在桌子上,差點就要吸進毒氣。肺部因長時間的屏息和剛烈的運動十分難受,頭也開始有點發暈。
楊銘筠趕緊跑到窗前,捲起上側一扇窗戶的百頁簾。
那扇窗戶是用整塊玻璃鑲死的,而且很厚。楊銘筠只好放棄開窗的打算。抄起辦公桌旁的椅子狠狠砸向玻璃窗。椅子被砸得粉碎。
楊銘筠不禁愕然。玻璃窗不但沒有碎,甚全連條裂縫也沒有出現,準是鋼化防彈玻璃。
由於毒氣作怪,楊銘筠不僅憋得難受。大腦出現輕微的麻痺。眼睛也痛起來了。更令人痛苦的是,還要克服難以忍受的恐怖心理。
楊銘筠跑進廁所。這時憋住的空氣已經一點一點地全部吐出,肺部空了。
楊銘筠將馬桶間的門開啟一長縫,鑽了進去迅速關上門。站上洋式馬桶,踮起腳尖。吸起天花板附近的空氣來。
毒氣還沒到達這裡,深深的呼吸使他痛苦不堪的肺部得到了緩解。
楊銘筠出了廁所,拿出袖珍措刀,扳起據骨頭用的刀片。左手持刀,右手抓起辦公桌上放著的鐵製菸灰缸,倒掉其中的菸蒂和菸灰。
楊銘筠屏住呼吸。用獵刀割去鋼門下端附近的地毯。在暴露出來的水泥地長,用獵刀作鏨,菸灰缸作錘,鏨了起來。
水泥的地象硬土地不斷被翻起,很快,門底下就出現了一個小洞。
當洞挖光時,楊銘筠的肺部又開始難受起來。他收起獵刀,取出打火機。
擰下打火機的蓋子。這樣一來,打火機型手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