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吉田春子的臉上現出了疑惑不解之色。
“日本才是亞洲真正的領導者,中國只會成為日本的印度。”吉田春子聽出來了楊朔銘話裡對她的愛人的輕蔑之意,不由得有些氣惱地答道。…;
“這是他和你說的吧?不少字”楊朔銘眼中的輕蔑之意變得更濃了,他盯著吉田春子問道,吉田春子在他的注視下,身體再次感覺到了冷意,不由得點了點頭。
“日本從現在起,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們等著瞧好了。”楊朔銘冷笑著轉過身,對龍永華說道,“給她拿幾件衣服過來,讓她吃點東西,然後放了她。”
聽了楊朔銘的命令,龍永華的臉上閃過錯愕之色,但他沒有多問,而是執行了他的命令。
當楊朔銘回到自己的居所時,發現燈依然亮著,他進到了屋內,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等他的曦雪,不由得很是奇怪。
“怎麼還不睡?”楊朔銘問道。
曦雪取過桌子上的一封電報,起身交給了他。
“京裡來的急電,好象是出事了。”曦雪說道,“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我讓人找都找不到,所以只好在這裡等你了。”
楊朔銘想起剛才自己都幹了些什麼,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紅。
剛才發生的事,是萬萬不能讓她這樣的好姑娘知道的。
不知怎麼,他在她面前的時候,不自覺的會恢復內心深處還保有的一絲純真。
楊朔銘飛快地開啟了電報看了起來,曦雪注意到楊朔銘臉上的肌肉微微和抽動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猜得不錯,北京城裡,確實是有大事發生了。
北京,中華帝國首相楊度府邸。
“兇手捉到了麼……”
楊度放下了手中的電報,用哽咽的聲音向來送信的內務總長朱啟鈐問道。
就在剛才,內務部接到了驚天惡耗,率領禁衛軍御駕親征的中華帝國新皇帝袁克權在到達通州後,突遭禁衛軍六名士兵以短槍襲射,當場身中數彈,受了重傷,雖經醫生緊急搶救,仍告不治,與1918年9月20日夜去世,時年僅20歲。
“兇手據稱當場被陛下及衛隊開槍擊斃。”朱啟鈐嘆息了一聲,說道,“一個活的也沒有。”
“應該會有同黨的吧……”方寸大亂的楊度禁不住淚水橫流。
“現在追查同黨還有什麼意義嗎?”。朱啟鈐苦笑了一聲,看著楊度說道,“這擺明了就是政變啊。”
“政變?”楊度有些明白了過來,“難道……”
“我來的時候,街上已經戒嚴了。”朱啟鈐說道,“現在估計想回去都不太可能了,弄不好我今晚上就得在你這裡過了。”
“戒嚴?誰下的命令?”楊度問道,“是江朝宗?”
“實施戒嚴的是傅孝安的第五師。”朱啟鈐說道,“江朝宗現在弄不好已經讓他給繳械了。”
“第五師不是在山東嗎?什麼時候進京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楊度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楊度的話音剛落,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喧囂聲。
“怎麼回事?”楊度說著,正要出去看個究竟,卻見管家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楊度大聲的問道。
“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的當兵的把府上團團圍住了”管家驚恐地回答道。
“我是帝國首輔,哪裡來的混帳,膽敢圍我的宅子”楊度大怒,起身大步的朝屋外走去,朱啟鈐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要攔阻楊度,但卻沒有來得及,楊度幾步搶出屋外,噔噔噔的快步來到了前院。
第一眼映入楊度眼簾的,是一隊隊拿著上了雪亮刺刀的步槍計程車兵,此時楊府的衛隊正在試圖阻止他們的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