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領主大人要上當了!有誰可以去告訴他啊啊啊啊!”烏龍球緊張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襬,焦急地看著劇情繼續展開。
然而並沒有任何人能夠告訴領主大人這個事實,她抓心撓肺地看著領主大人像一位初來乍到的旅行者那樣充滿好奇心地在這個港口小鎮中四處閒逛、饒有興趣地看過鎮上每一塊招牌、地圖和貼滿布告與尋人啟事的告示板……
但凡是有字的地方,領主大人都會看上一眼,這一點的風格倒是很類似那些愛好推理解謎類遊戲的玩家……或者說,製作組這樣安排鏡頭視角,就是為了服務這些玩家們。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後,烏龍球就忍不住開始注意這段劇情中的鏡頭語言。
整個劇情動畫的視角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鏡頭大部分時候都是以第三人稱視角進行旁觀,但在檢視各種文字、細節近景之時,會切換至領主的視角,而每一次視角的轉換、攝像運鏡也充滿著藝術感,每一個‘不經意’閃過的畫面、每一幅特寫鏡頭,都彷彿隱含著某種深意……
‘好在這遊戲有自動錄屏,’烏龍球想道,‘等我下線後得把這劇情一幀一幀拿出來研究。”
她看著領主大人按照水手的指引前往酒吧,大魔法師推門進店後下意識地環視全場,視線在某一位銀髮的身影身上停駐片刻。
“啊啊啊啊!那是銀龍!是銀龍吧!”烏龍球尖叫了起來,可惜她此刻只能與深秋語音而不能扒拉男朋友,不然她肯定要揪住深秋的袖子死命搖晃,“領主大人要找的龍就在這裡啊啊!誰都好,快點告訴領主大人啊!”
可大魔法師卻只是朝那位俊美非常的銀髮‘男子’禮貌的微笑了一下,隨即穿過那些打鬧著的、唱著歌跳著舞的、醉醺醺、臭烘烘的水手們,走到吧檯前面,點了一杯酒和一碟花生。
酒保上下打量了一番魔法師,遞出了一杯超級可疑的酒水與一碟花生米,收下了魔法師放在櫃檯上的錢幣。
莫伊烏走到一張空桌子邊坐下,他放好酒杯,挑挑揀揀地吃了幾粒花生,又掏出了一本厚重的書籍,看起來跟領主大人平時經常拿在手裡的那本魔法書十分相似。
直到莫伊烏拿出羽毛筆在那本書中的紙頁上寫寫畫畫,烏龍球才意識到,那是領主大人的筆記,他在記錄著自己的旅行,以及目前為止他所收集到的關於銀龍的線索。
烏龍球不由扼腕:“領主大人您回頭看看啊!您在找的銀龍就在您背後看著您吶!”
然而領主大人並沒有回頭,他的手指在酒杯口畫了幾個圈,然後端起杯喝了一口,皺了皺眉,似在嫌棄酒水的味道,又吃了幾粒花生……看著領主大人把能做的與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個遍,烏龍球的心簡直都提到了嗓子眼。
“完蛋了,領主大人是不是喝了下藥的酒了?這下中招了?”烏龍球緊張地問。
“不一定。”深秋出聲道,“這一路下來有好幾個鏡頭的細節都很可疑……領主大人剛剛在告示板前停留了一陣,看了一會那為數眾多的尋人啟事,還有進酒館之後那個巡視周遭的眼神、剛剛在酒杯口畫著圈的奇怪動作……
我懷疑領主大人已經識破了這裡是海盜窩,剛剛對那加料的酒也施放了某種魔法……他大概只是在演戲。”
“演戲?”烏龍球撓撓頭,“為什麼……?啊!我明白了!這是海盜窩點,如果他不演出中招的模樣,海盜們恐怕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圍攻領主大人,讓他走不出這家酒館?”
“有這種可能性。而且,在希德羅戴烏斯的那些小說中,領主大人也很擅長扮豬吃老虎,他大概想順著演下去看看這些海盜究竟會做出什麼,沒準將計就計把海盜們一舉殲滅?”
“那這麼說,領主大人應該也注意到龍了?也是,那麼一個相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