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吳山居前臺的貓先帶著隊友們去了皮塔的家,那棟破舊的房子並沒有受到火焰波及,只是大門敞開、屋子裡面空無一人,甚至連棉被、鍋具等日常用品都不見蹤影。
“這是……捲鋪蓋逃走了嗎?”梅麗莎庫啵問,“還是……出了事所以連所有財物都被人搬空了?”
“不知道。”吳山居前臺的貓搖了搖頭,“住在這裡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和他的母親,他很誠實又靠譜,我還挺中意他的……希望編劇做個人,不要隨隨便便劇情殺啊。”
“要不要我占卜一下?”占星術士‘音樂劇不是歌劇啊’掏出三枚硬幣,不知道對著什麼拜了拜,然後往地上一擲,看了一眼:“嗯,應該沒事的樣子。”
梅麗莎庫啵踮起腳尖從她背後探出腦袋:“能算出他們現在在哪嗎?”
“啊……?”音樂劇不是歌劇啊撓撓腦袋,“這麼具體的東西我不大會算誒!”
“這樣哦……”梅麗莎庫啵失望地落回地面。
吳山居前臺的貓在屋裡看了一圈,發現她給皮塔的篩粉機也不見蹤影,她說不上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只知道現在還沒看到Npc的屍體,大約就還有幾分希望。
冒險者們退出了這間狹小逼仄的房屋,繼續朝著那燃燒的教堂走去。
“這裡原來是家糟糕的麵包房。”吳山居前臺的貓在一座焦黑的廢墟前停下腳步,麵包房的門口躺著一具胖婦人的屍體,顯然已經死去多時,連屍體都已經浮腫鼓脹。
再往前走,殘肢和屍體的數量逐漸增多,吳山居前臺的貓認出了幾張有些眼熟的臉,似乎是曾經被她用藤條吊起來過的刁民混混。
而燃燒的教堂之前,立著一副粗製濫造的絞刑架,上面飄飄蕩蕩地掛著一位身穿光明教會神父服的人。他的脖子被自己的重量拉的極長,身體在高高的絞刑架上隨著風左搖右晃。
“賽克斯神父……”吳山居前臺的貓認出了那神父的臉,曾經在這個村中說一不二的神父,如今竟被吊死在絞刑架上,死狀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