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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對方是溫如予,是他上了心的物件,是他正熱戀著的男人,就算再純熟再自信也不免多了幾分忐忑,就怕是哪裡有哪怕只有一丁點的細節做得不夠好,就算是平時絕不會懷疑絕不會理會的事都變得不確定起來。

這樣想著,他就忍不住一串由額頭開始的碎吻,急躁而綿密,一下下是他說出來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心情,掩蓋在澀情的啃咬裡。

溫如予反應過來,怒得一把推開他,「不許再來了!我明天還要值班!」

「別動!」利哲把他按了下去,維持著親密相擁的姿勢,連連用極輕的親吻安撫,「我不會再要你,但你也別來撩撥我。」

「我要去洗澡睡覺。」

「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就好。我還是第一次做完之後這麼捨不得,要不夠似的,想一直緊緊地抱著你。」

不管有心還是無意,這樣直白的訴求溫如予總是不忍心拒絕,他只是不知道這個不忍心的物件是否只限於這個人。事到如今,他早已忘記這人曾和妻子做過甚麼,就算想起了也不想再計較,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對自己做出這種羞人的事,既然是自己允許的就不能怪誰,索性就真的試到底算了。

可是利哲接下來模糊在他頸窩間的一句,卻立刻將他的所有不忍心打碎。

「早知道就戴套子,想在你裡面射。」

一句話,臊得溫如予翻身就想撇下人離去,可下身又酸又痛,稍微一牽動就疼麻不已,很是羞恥。他瞪著身上那個對自己又抱又親的男人,剛歷性事的身體敏感得不得了,怕這樣鬧下去真的要來第二次,他還從來都沒想到自己能接受男人到這種徹底的地步。

身體還很熱,被一個男人緊抱著更熱,可莫名的是心裡就升起了一種被愛護的錯覺。

被疼愛著,被守護著。

這個人,從一開始便是如此,他就是有辦法讓自己無法拒絕,才會由最初那樣陌生尷尬的立場演變成現在一言難盡的親密關係。

對於一個骨子裡傳統極的自己而言,這無疑是瘋狂的,但他找不到後悔的理由,直到現在依然沒有。

出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伸手撫了撫那人的後頸,沿著那微突的頸骨輕輕撫慰,就像哄著小孩一樣溫柔,那麼自然且無意識,彷彿他一直都這樣縱容著這個人一般。

象是感覺到溫如予的回應一般,利哲在他頸窩裡發出一陣輕佻愉悅的笑聲,「……那裡還疼嗎?」

溫如予壓根不想去理解那裡指的是甚麼地方,本來就壓抑不住的羞恥感在聽到這聲笑後終於爆發,「不是說要讓我爽嗎?結果就這麼樣?」

「這是我做得不夠好的意思?那你讓我多做做。」利哲仍在吻他,沾得他滿臉滿頸都是自己的氣味。

這種厚臉皮的回答倒讓溫如予氣得啞口無言,全然不曉得是自己的縱容才讓對方肆無忌憚起來,偏偏自己最拿如此輕佻的反應最沒辦法,「你這人……」

「真的很疼?」埋入他頸窩裡的人有些愧疚,手搭上身下人的腰肢柔柔按摩起來,「如果還疼,明天就不要上機了吧?」

「別亂出主意。你走不走開?」

利哲當然是動也不動地繼續替他按摩,「我說真的,別幹了吧?當空少多辛苦,還白白讓好色乘客意淫,還不如來我這裡當個廚子。」

「就我那些外型醜死人的成品?」溫如予已經被這人搞得沒了脾氣,只餘無奈了。

「醜就醜,照做。」

這下讓溫如予禁不住笑了出來,「鬧夠了沒有?我要是想做廚子早就做了,還用你現在來當伯樂?我是真的只會弄甜點,而且對上牒很沒轍,後來把我的興趣都磨光了,差一點這輩子都不想再進廚房了。碰巧當時有加航的空中乘務員招聘,我便去了,挺適合我的,沒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