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蹲下來畫圖。
等了許久,梅貝爾都沒有等到夏暖的回應,只覺得心口窩了一口惡氣,偏偏沒有地方發作。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梅貝爾拿出手機發現是廖方平打來的,她遲疑一下,才抬手滑下接聽鍵。
聽完裡面說的內容,梅貝爾想都沒想的點頭應承,跟著出了門,直往目的地而去。
此時的梅貝爾沒有想過,自己之所以沒有見到父親一面,跟廖方平也脫不開關係。
一個人的心若偏了,那麼她的世界觀價值觀也跟著偏了,所以梅貝爾看不到自身的原因,只在別人身上挑骨頭,也無可厚非了。
陸薄年在書房等了多久,就一個人生了多久的悶氣。
他沒有住到醫生說可以離開醫院,便提前回來,就是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可是驚喜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那個女人的冷臉。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忍不住想去找夏暖算賬。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門口的敲門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陸薄年生氣的心,猛然沉了下去,斂去眸底情緒,從薄唇裡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進。”
夏暖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玉米汁,徑直走到陸薄年面前,放在他桌子上,說:“那個,我剛剛榨了一份玉米汁,你快趁熱喝吧。”
原來一直沒有進來跟自己說話,居然跑去榨玉米汁去了。
陸薄年挑高眉頭看著她,雖然內心已經不生氣了,但是面上的工作還要做足。
看他不理不睬的樣子,夏暖有些鬱悶,她還沒有追究他揹著自己跟梅貝爾在一起的事情呢。
她悶悶的聲音說道:“陸薄年,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誰說我不喝了?”從陸薄年薄唇裡吐出一串字。
夏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指著面前的玉米汁說:“那你快喝啊,我一粒一粒剝下來的,手到現在還疼。”
聽到這裡,陸薄年伸手拉起夏暖的手,發現她的手冰冷,瞬間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裡,陰沉的聲音說道:“你碰涼水了?”
夏暖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冬天就這樣。”
“我放這了,你記得喝,我先出去了。”
陸薄年伸手一撈,將夏暖撈進懷中,猛然撞在他受傷的手臂那裡,只聽從他喉嚨裡發出一道悶悶的聲音。
夏暖連忙站起來,緊張的看著他說:“你沒事吧?”
陸薄年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的表情,說:“你撞到我了。”
“活該,誰讓你故意拉我的。”夏暖反駁道,看到他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心中升起一抹心疼,但是這種心疼在想起梅貝爾發出來的那些圖上,很快消失殆盡。
她又變成剛才的那種冷漠表情,說:“沒撞壞你吧?”
陸薄年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我湊!
要這麼高冷嗎?
夏暖有些力的眨了眨眼睛,說:“陸薄年,你到底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唔唔——”
只覺的唇上傳來一抹冰涼的感覺,嘴就被陸薄年給堵住。
夏暖睜大眼睛,就迎上陸薄年深沉的目光,一眼望進他的眼睛裡,只覺得他漂亮的瞳孔裡倒映的全部都是小小的自己。
只覺得心裡某個位置升起一抹感動,怔怔的看著他,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陸薄年鬆開她,開口說:“笨蛋,呼吸。”
“哦。”夏暖反應過來,剛呼吸兩口新鮮的空氣,粉唇就又給人堵上。
夏暖有些無語,想著這幾天梅貝爾也有可能會跟陸薄年做相同的事情,心中就覺得不舒服。
再加上那些照片,完全是最好的證明。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