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衣看了看,拍一巴掌:“翻身。”
段白月依言照做。
楚淵將他全身都檢查了一遍,傷口有些已經脫了痂,長出新的肌膚,顏色要淡些,與身上其餘陳年舊傷疊在一起,深深淺淺到處都是,也數不清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傷。
“轉回來吧。”楚淵替他穿好衣服。
段白月哭笑不得:“你這是烙餅呢。”
“不準說話。”楚淵抱住他,下巴抵在胸口發呆。
過了陣子,段白月問:“在想什麼?”
“想要怎麼將你捆在床上。”楚淵看著他,“哪都不準再去了。”仗也不要打,就天天躺在孔雀毛的毯子上用燕窩漱口,驕奢淫逸紙醉金迷,橫豎大楚就這一個皇后,不寵他寵誰。
段白月翻身將人壓住,低頭想要親。
“不行。”楚淵側首。
“真要晾我一個月啊?”段白月含住他的耳垂。
“這才下午。”楚淵用力將他推開,脖頸泛紅。
段白月右手順著腰肢下滑:“所以?”
看到他眼中一閃即逝的調笑與戲謔,楚淵撇嘴:“嗯,就要晾你一個月。”下午不行,晚上也不行。
……
四喜揣著手守在門口,笑呵呵看著西南王從屋裡頭出來,蹲在甲板上看天。
司空睿躺在船頂上,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