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眼中露出幾分震驚之色。
祁家在bronx地區原本就已經算得上隻手遮天,他卻沒想到,就連ent這樣來自紐約市局的高階監察,都與祁家在私底下有著不錯的私交,一副關係匪淺的樣子。
要知道,為了給祁家昨天的晚宴做安保,bronx分局幾乎出動了所有警力,得到邀請函的卻也只有分局的局長而已。像他們這樣的小嘍囉,平時也只有聽命行事的份。
今天白少要來監獄探訪,他提前得到了訊息,趕緊吩咐下面的人要好好招待。可現在的情況有些棘手,顯然已經超出了他能夠解決的範圍。
還沒等獄長做出進一步舉動,一直靠在門前的年輕男人便已經緩緩直起腰,紳士而又優雅地回握住了昆汀伸來的手:“ent長官,久仰,昨晚的選單怎麼樣?”
“菜餚和美酒都非常美味,感謝祁董和白少的精心招待。”
昆汀笑了笑,反手指向坐在會面室裡的時添,“您和您哥哥今天一起過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以前主管bronx分局,要是知道您今天會過來,還能看看有什麼能提前安排的。”
苦笑著搖了搖頭,白然面上露出一抹淺淡的歉意:“實在不好意思,今天確實是我的過失。我哥的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太穩定,今早照顧他的護工沒看住,一不小心,又讓他從病房裡給跑出來了。”
聽到他的話,昆汀真摯提議:“沒關係,我今天也剛好帶了人從市區過來。您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替您安全地把人給護送回去。”
“真的?那再好不過了。”
一對橫波生出漣漪,白然對他感激一笑。但很快,他又忍不住抿了抿唇,看起來有些糾結,“可是,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我哥了,他們平時又把他關在醫院裡,不能隨便見面。您能不能給我留一點時間,讓我和他好好說上幾句話,讓他以後別再做出這種危險的事了?”
“當然可以!”
爽快地應下,昆汀抬手拍了拍身旁獄長的肩,“ike,方便給白少和他哥哥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嗎?我帶著我的人在外面等著,讓他們兄弟倆好好聊上幾句。”
“……沒,沒問
題。”
被兩人資訊量巨大的一連串對話弄得措手不及,獄長一時間完全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礙於兩名貴客的面子,他還是匆忙側身讓出了一條道,連連點頭,“那我再讓安排一下,幾,幾位這邊請!”
得到了獄長的答允,昆汀緩緩偏過頭,用垂落在身側的手對著玻璃牆另一端的周斯復偷偷比了個手勢,意思是“搞定”。
隔著厚厚的透明玻璃牆,周斯復黑著臉靠在椅背前,臉上的神情幾乎可以殺人,彷彿像是在對他說:你倆把別人當白痴?居然想得出這種破理由??
昆汀無辜地輕輕聳了聳肩,表示情況緊急,他也沒別的更好的法子了。
在他和周斯復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白然已經繞到了時添的座椅前方,在時添的跟前緩緩蹲下身,雙手覆上時添搭在膝前的手背,溫聲開口:“哥,別鬧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時添:“……???”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玻璃牆,發現周斯復臉上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樣,完全可以用異彩紛呈來形容。
就在那一刻,他從周斯複眼中讀出了一個重要的訊息。
按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要安然無恙地被帶離這裡,他只能接受那個剛剛才被強安在他身上的新人設——
祁家白少,和他的智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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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在獄警和昆汀的手下前呼後擁地包圍下,時添和白然被一同送入了監獄一樓的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