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在約莫一週之前。
父親突然外出,再回來之後,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突然戒酒,突然刮掉了鬍子,也不再每天無所事事,脾性也好了許多。
在與自己和千壽郎交談時,也不會再說一些喪氣的話了!
現在,也會提醒自己不要打擾到別人!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杏壽郎由衷的為此感到開心。
而今天——
踏。
父子二人緩緩走到庭院裡。
煉獄槙壽郎看向坐在走廊裡的灶門炭十郎,他的表情逐漸嚴肅。
“灶門先生。”
他的聲音與杏壽郎不同,曾經或許也豪邁過,但此刻卻對比的有些沙啞:
“我是煉獄槙壽郎。”
“那天曾與你見過一面。”
哧!
他將手中的四把木刀插進庭院的土裡:
“今天,我來,是想與閣下切磋劍術。”
煉獄槙壽郎的表情相當認真,他直截了當的說著:
“閣下意見如何。”
在經歷前一段時間的頹廢后,他試圖重新拾起荒廢的呼吸法和劍術。
同時,他也想親自感受一下。
自己——與那些天才,到底有著多麼大的一條鴻溝。
所以,在得知炭十郎仍然在蝶屋時,他便抱著幾把木刀,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炭十郎見槙壽郎一臉認真的模樣。
心中微微感到有些彆扭。
戰鬥的話,多少會消磨一些回生之力。
雖然很少,但是…
他的表情逐漸無奈,撇下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幾下。
“抱歉,容我…”
沒等炭十郎說出“拒絕”兩個字。
咯吱…
身旁,花子正抬起頭,抿著嘴微笑著,睜大了像是閃著星星的雙眼,期待的看向自己:
“爸爸…!”
炭十郎微微側頭,他與鼓起小臉,滿眼期待的花子對視了一眼。
花子小臉發紅,她用力的點著頭,同時手微微扯著父親的衣角。
炭十郎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他慢慢轉過頭。
看向煉獄槙壽郎。
炭十郎說:
“好。”
……
不久。
由蝶屋的隱傳出訊息。
“灶門先生要和前任炎柱大人切磋!”
“什麼?什麼?”
“快去蝶屋!”
“混蛋!這麼多人去蝶屋,你們不怕蝴蝶大人嗎?!”
“啊,啊…你說的也是…”
……
很快。
蝶屋附近就趕來了許多隱。
也有許多隱,在反覆糾結中,選擇了自己的安全——並沒有去蝶屋。
而是趴在牆頭上。
“嗯!”
煉獄杏壽郎正抱著雙臂,站在庭院的邊邊角落,趕來的隱們已經將庭院圍了起來。
他站在人群中,視線在周遭掃視了一下。
名為灶門竹雄的孩子正待在自己身旁。
但在環視一週後。
突然,煉獄杏壽郎的表情變得疑惑。
出門的時候,還跟著他們的…
——甘露寺呢?
……
……
樹林裡。
一陣聽者落淚的哀嘆聲悠悠傳來:
“啊——,煉獄先生,大煉獄先生…”
甘露寺蜜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