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髮少年想著,看向善逸的眼神愈發憤懣。
自己訓練的時間也被佔用了!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情緒,跑在前方的慈悟郎回過頭來,大聲喝責了一句:
“獪嶽!”
“注意力集中!”
被稱作“獪嶽”的黑髮少年聞言,微微一怔,他看向慈悟郎,隨後低下頭去,專心趕路:
“是,師傅。”
慈悟郎緩緩收回眼神,但心底不免有些擔憂。
稻玉獪嶽——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
在劍術的練習上面十分努力,進步也非常迅速。
第一次見到他時,獪嶽正趴在地上,滿臉傷痕,喝泥水維生。
這種經歷導致了他性子太過孤僻,無法融入周圍的環境——唉。
想到這裡,桑島慈悟郎深沉的嘆了口氣。
要怎樣,才能把這孩子從封閉的內心中解救出來呢…
年邁的臉上,充滿著憂愁的神情。
前方。
炭十郎側目,注意著努力跟在最後面的稻玉獪嶽。
對方憤懣的情緒毫不掩飾的對善逸展露著。
他收回眼神。
直視前方,內心不知在思索什麼。
……
……
不久後。
蝶屋。
二樓。
病房。
幾人圍聚在這裡。
在庭院中,見炭十郎匆匆跑回來的幾個孩童,也紛紛趕了過來。
帶頭的,是炭治郎。
“啊啦啊啦,這是怎麼回事?”
蝴蝶忍在見到冒著青煙的善逸時,忍不住用手輕輕蓋在嘴旁,輕聲擔憂的感嘆著:
“…血鬼術造成的?”
說著,她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額頭。
好燙。
蝴蝶忍皺起眉頭。
“不。”慈悟郎蹙緊眉頭,他擔憂的看著善逸,解釋著:
“這孩子,只是被雷劈了。”
聞言。
——?
縱使蝶屋的主人,見過眾多傷者的蝴蝶忍,也愣了一瞬。
“這樣…我明白了。”
迅速反應過來後,蝴蝶忍點了點頭,開啟一旁的藥箱,開始為昏迷的善逸做細緻的檢查。
但。
在經過一番檢查後。
蝴蝶忍疑惑的直起身子,她看向昏迷不醒的善逸。
“怎麼了嗎?”慈悟郎見狀,眼神隱隱擔憂,連忙上前兩步,朝蝴蝶忍疑問著:“這孩子還能醒過來嗎?”
蝴蝶忍的表情有些猶豫,她微微張了張嘴,隨後語氣疑惑的說著:
“嗯…”
“大體上,除了體溫比較高,其餘都沒有什麼異常。”
這時。
唰!
“沒異常…”
一隻手從幾人身後伸出,直直的指向躺在病床上的善逸,聲音中充斥著壓抑的憤懣:
“那!”
幾人回過頭,順著手臂看向說話的主人。
獪嶽正抬著手,他一臉厭惡,大喊著:
“這傢伙不就是在裝睡嗎!”
說著,他上前一步,伸手就拉住了昏迷善逸的衣襟。
咯吱——
手臂用力,將其上半身硬生生提了起來:
“喂!白痴!”獪嶽拳頭攥緊,青筋順著脖頸凸起,他搖晃著善逸,大喊著:
“快點醒過來!別在這耽誤別人的時間了!”
“還有病人等著治療呢!混蛋!”
啪!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