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離開好不好?”春山本強壓著心火,聽了這句話終於忍不住。吼一聲:“你是又想回衛紫衣那裡去是不是?你就這麼聽他的話,他說什麼你都信,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微寶已經從他膝上滑落地上,見狀後退兩步。
春山望著她臉上地恐懼神色。胸口血氣翻湧,一股血箭逼上喉頭,春山雙眉一皺,腥甜自喉頭至嘴角,春山張嘴,血箭自唇邊噴出。
微寶大驚失色,站在原地怔怔地,卻又邁步向前。扶住春山的手臂:“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你不是要走嗎?你那麼信衛紫衣,就去見他好了。反正我做什麼你都不喜歡,我就算是為你死了你都不會……”春山恨恨地說,嘴裡說的狠,手上卻沒有動,更沒有將微寶推開,反而一反手將她地手牢牢握住。
“我不是的……”微寶哭著說,“我是喜歡王爺的,可是王爺總殺人,我,我……”眼淚滿臉,泣不成聲。
春山望著她哽咽不成聲的樣子,心頭痛,卻仍舊把心一橫,握住微寶手腕,說:“小寶,你知道皇帝的手段怎樣,這一次,我不過是從他手裡撿了條命,你不信是麼?”他回手,在自己胸口一扯,已經將衣襟扯開。
微寶望著他地胸口,驀地尖叫一聲,變了臉色。
春山望著她:“你看清楚,當日若不是我以死相逼,皇帝怎能赦免你跟我兩個人?我也不想傷人,然而不傷她們我們倆就也活不了,早知道你是這麼討厭我,我就死在皇宮內算了。”
“不是地王爺,不是的,我沒討厭王爺,也不要王爺你死。”微寶哭著,伸手去摸摸他地胸口,又害怕地移開,手指頭上沾著血,有一絲的刺痛。可是另隻手卻緊緊地握著春山地手,不敢再鬆開。
“我真想衝進去扇他幾個大嘴巴。”門口,葉迷夏憤憤地說。
“也許他心底巴不得你這樣,這樣戲才夠真實,同情分倍增。”寧子詹冷冷地說。
“我的藥下的十足,他的傷口怎麼可能綻開?若非是這瘋子自己用內力將傷口弄裂,怎麼會搞成現在這樣?”
“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人不知就行了。”
“我實在受不了,這一次他的傷勢不輕,下次若是同樣,我沒十足把握救回來,何況他這麼不愛惜自身。”
“要在皇帝跟前搶命,不做得逼真反而會適得其反。”
“方法那麼多,怎麼偏用最不可取的那個?”
“情到深處無怨尤吧,哈。”
“我不管了,我要儘快將解藥研製出來,然後離開這地方。眼不見心不煩。”
寧子詹伸手拍拍葉迷夏地肩:“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
“王爺我回來啦。”微寶甩了甩還沒有全乾地頭髮,只穿著白色地乾淨裡衣,跑到床邊。
春山斜斜地躺在床頭。見狀伸手,將她拉到床邊。
“都洗好了,非要我洗澡,我著急見王爺不想洗,姐姐們都罵我不聽話。”微寶撥拉了一下胸前還滴水的頭髮,抱怨地說。
春山一笑:“小丫頭,以後別想離開我就好了。”
剛洗過澡,她的臉白裡泛紅。被他一說,卻轟轟地紅了起來:“王爺,我以後不會再那麼說了,可是……”她停了停,哀求說,“王爺也不要再、再殺人了好不好……”
這……談何容易。
春山想了一會,說:“我答應你,不會隨便殺人。”
微寶抬眼看他,露出笑容:“這就好了。”,說著。伸手,輕輕捂在春山胸口。
“王爺你還疼嗎?”低聲地問,眼睛一眨,淡淡的內疚。
“沒事了。”春山望著她,心頭喜悅非常,“小寶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地。”
“以後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