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高興的打電話過來,言語之中充滿了喜悅之情,大概是覺得兒子和女兒終於不會有苗頭了,成功解決了一樁心病。
秦澤只能是秦家的兒子,而不是其他什麼奇怪的東西。
對於媽媽高興的表現,秦澤心裡甚是悲哀,某種程度上甚至超過姐姐提著50米大刀殺回來的慌張。
當一張牌攤開的時候,便如同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一張張的牌都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媽媽的flag。。。。。
到凌晨一點,秦澤輾轉難眠,思前想後,他起床出門,輕輕敲了敲王子衿的房門:“子衿姐你睡了麼。”
房內沒回應,但幾秒後,門開了,子衿姐憔悴的鵝臉蛋,默默搖頭。
“我就知道你沒睡,特意過來陪你的。”秦澤說。
王子衿把他推出門,語氣疲憊:“你別進來,我煩著呢。”
門關上,秦澤淒涼的站在門口。
王子衿背靠著門,揉了揉太陽穴,心煩意亂中吐出一口濁氣。
她在想怎麼和秦寶寶說,她有一肚子的腹稿,去年就開始準備了,等秦寶寶回來,她準備用自己靈活的舌頭讓秦寶寶心悅誠服。
從白天到現在,王子衿在腦海裡推演著“談判”過程,猜測著秦寶寶的各種反應,自己該如何應對,如何制服她。
最差的情況是閨蜜反目,為了一個男人和秦寶寶翻臉,委實有點不划算。。。。。。
所以她要避免這種情況。
這種時候,王子衿要是有個“宇宙演算系統”就穩了。
而明明有作弊神器的秦澤,此時已經一頭亂麻,在房間裡抽了根菸,又到客廳抽了根菸,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
秦澤一激靈,飛快伸手掏手機,握住手機後,又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掏出來。。。。。
來電人:裴南曼!
阿西吧!
秦澤恨不得掏出十八厘米教少婦曼做女人,接通電話,沒好氣道:“有屁就放。”
裴南曼挑了挑眉,“蘇鈺再我這裡喝悶酒。”
秦澤:“然後呢。”
“然後?”裴南曼怒道:“你不是她男人嘛,她喝悶酒你說然後?你不會過來安慰一下?”
嘖,每一個省心的。
秦澤疲憊道:“行行行,馬上過來。”
走廊深處的房間裡,王子衿腦補著“戰鬥畫面”,漸漸湧起睏意,昨晚沒怎麼睡,體力又消耗巨大,她都有眼袋了,鵝蛋臉看著就特憔悴。
即將入睡的剎那,鈴聲把她拉回現實。
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瞄一眼來電人,霎時間,就像冷水潑在頭上,她清醒了。
嚶嚶怪!
697 另一個故事
王子衿猛一個翻身坐起,心裡最先升起的不是鬥志昂揚,而是慌張,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心虛,明明她才是那個該強勢的人才對。
先深吸一口氣,穩住,接通電話。
“子衿,咱們聊聊。”電話那頭,秦寶寶直截了當的說。
王子衿很擅長揣摩人心,但她此刻卻聽不出秦寶寶話裡的情緒波動,很穩,很淡定,透著一股子的堅決。
“好,”王子衿心說,老孃也正想找你聊聊的,早來晚來都得來,姐就替你治治這心理病。於是她說:“等你回滬。。。。”
“我已經回來了。”秦寶寶打斷。
王子衿如臨大敵:“在機場?”
秦寶寶:“在高速路上,我們到家見,我們以前那個家。。。。。。”
她停了一下,語氣終於出現波動了,帶著一絲哽咽和哀傷:“別讓他過來。”
通話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有